“这怎么可能想的清楚!我说大哥,别停呀!不用考虑我的!等它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快!”
飞虎突然停下让我慌了,面对生死,谁想的清楚呢?之后肯定会后怕的,可前提是要活着。
你没听见那个小男孩的话吗?他都能替一个陌生的叔叔着想,我为什么不行?
不就是类吗?不就是孽吗?
那就先让它们来呀!
“很好!五行星辰随吾行,魂火燎天!”
后面四字出口,身外所有金光瞬间向体内汇聚而去,又猛地向周围爆发而出。
金光覆映之处,一片红色升腾。
红光过后,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先看“类”,它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便从内而外被灼烧为点点尘埃,飘洒在天空,又洒落向下方大地。
再看其他人,被白光照耀过后,全都陷入短暂的昏迷,先后逐渐转醒。
仪表盘一切如常,灯光也都亮了起来,除了刚才散落一地的行李,其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约而同,亦或是莫名其妙的,众人统一地认为这是一片雨云带来的波动。
现在已经恢复正常,在空乘的指导和帮助下,有序地开始了安置和整理。
而当那美丽的空姐儿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感到她眼光中的诧异。
或许她刚才做了个梦,而我恰好和那个梦里的劫匪长得有一点像吧。
出于礼貌,我回了她一个微笑。
尽量让自己笑得真诚一些,可听见的却是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普信男!有病吧?”
飞机安全地着陆了,早有救护车和消防车在等候。
看着那些可以回归于正常生活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不知为何心中有惆怅、有失落、有高兴、有成就,回味无穷。
“小二,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的颠簸有人受伤?怎么这么多救护车呀?今天这趟飞机可真是奇怪,睡了一觉就到了,就是脖子有点酸疼。”
张伟拍打着自己的脖颈说道。
为了迎合张伟,我也是伸了个懒腰,说:“我也是!啊,好困!张哥,我们走吧,明天还上班呢。对了,我的事记得替我保密哦。”
“好说好说!彼此彼此!”
就这样,我们还没离开机场就分开了,我独自乘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本来这次的行程预计只有四天,突然有了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在那呆了快一个星期。
而飞机上又遇到“类”,疲惫感挥之不去。
关键是心中多了很多疑问,小石头玩起了消失,更是觉得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车上,司机师傅和我说着话,而我和飞虎聊着天。
“飞虎,你也是妖吗?”
“我不确定。”
“不确定?”
“我想应该我应该是妖兽,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怎么来的?什么意思?”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更不知道父母是谁。我只记得自己从一个黑暗的空间中被唤醒,还只知道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与孽战斗。”
果然是那个梦!
“刚飞机上你说类是专门为我们而来。”
“对,你还记得红案说过的吗?从我醒来那一刻,便会有很多妖物会来找我。”
“那为什么是我们?”
“因为我们在一起,孽来找我,便会找到你。即使它不来,我也会找到它。但为什么会是你,我也想知道原因,包括我们的合体,能力的使用。”
“你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一样?”
“那是自然,我想红案应该是去找阿乐和云崖子他们了。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我还记得他们和我说过同样的话。”
“同样的话?他们和孽一样也是在找什么吗?”
“孽在找将我们一网打尽的方法,他们在找战胜孽的方法。”
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事,便试探地问道:“所以,我和这个事有了交集。”
“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是我?”
“对啊,为什么会是你?”飞虎很坦诚地反问。
虎大哥,你这不是糊弄我的吧?
整了白天,以为要解开的谜团到这里又卡住了。
回到家,父母很高兴,毕竟工作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因工出差。
或许对于工人家庭而言,他们应该是觉得儿子开始有出息了。
爸爸问:“怎么样?顺利吗?有没有喝多?”
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可能会多,家训还在那放着呢。饭不再多,二两就饱,酒不贪杯,二两就好。”
听到这,飞虎声音响起:“这句话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是你们的家训?”
“是啊,据说传了很多代人了。不奇怪吧,你活了很久了,难说你真见过我的先祖也不一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