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自腰间抽出一把弯刀,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的手掌,回眸看了一眼咬紧牙关的程一。
“哥,程家延绵子嗣的千秋大业,就交给你了。”
程一大喊了一声:“小五,你是哥的骄傲!”
说完,看着程五的奔下河的背影,落下了两行热泪。
沈南笙望着面前逐步逼近的鳄鱼,瞳眸收缩,踏上了鳄鱼脑袋,纵身一跃,抓紧程五的衣领,二人‘噗通’一声各自趴到了岸上。
眼看鳄鱼即将追上来,沈南笙迅速起身拖着程五的脖领就跑。
“不要命了你?”
大概跑了一百米,见鳄鱼没再追上来,沈南笙松开了抓着程五脖领的手。
“你应该不是节目组请来的嘉宾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程五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齐特助交代过,不能让少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等等我,等等……”许媛和一个亚裔男子追了上来:“我看看,你哪受伤了没?胳膊,腿……”
许媛抓着沈南笙,从头到脚的仔细检查着。
“算你命大,不然,我就地吃席。”
沈南笙唇角微弯:“关心人不会好好说,哭什么?”
许媛傲娇的推了她一把:“我这是被风沙迷了眼,在鳄鱼接近你的那刻,我已经准备好继承你老公了。”
沈南笙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努了努下巴。
“嗓子都喊哑了,还嘴硬,拿着,擦擦眼泪。”
而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型的医药包,抬眸看向走远的两个人。
“站住!”
程一眉心微拧:“怎么办?”
程五眨了眨眼,压低声音:“看我眼色行事。”
两个人转身看向迎面走来的少夫人,微微浅笑,抬手指了指自己:“Call me?”
沈南笙拿起医药包:“Let me help you with the wound.”
程一和程五面面相觑。
在脑容量不到三百个英文词汇量当中搜索了良久,也没理解这句英文的意思。
本来想着假装外国华侨,以免引起少夫人的怀疑。
目前看来,这条计划行不通。
最后还是程五先开了口:“I can speak 中文a little.”
沈南笙打开医药包,拿出碘伏,棉签和纱布。
“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她一边清理程五的伤口,一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程五笑着说:“当地 wild man.”
当地野人?
沈南笙一愣,抬眸看向两人的长相和衣着,想到了他不顾一切冲向鳄鱼的画面,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不会是食人族吧?
程一看出了沈南笙的担忧,立即解释道:“We are 好人,良民大大的。”
程五蠢萌的连连点头。
沈南笙带着些许的防备心,继续给程五处理伤口。
绑好了纱布后提醒道:“一周内伤口别碰水。”
像是担心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听不懂,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Don't touch the wound with water for a week.”
和两人说了再见后,带着许媛朝着鹦鹉花群的方向前行。
许媛回眸看向满脸笑意挥舞的程一和程五,一脸疑惑道:“不是说这个荒岛上只有明星嘉宾吗?那两个人什么来头。”
沈南笙看了眼手绘地图,漫不经心道:“野人。”
许媛听此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鳄鱼,野人,接下来不会还有黑熊巨蟒吧?
“不对,野人不都是穿着树叶子,长得黑黢黢的吗?”
沈南笙:“这么好奇?不如你回去问个清楚?”
许媛立即抓紧沈南笙。
“其实,也没那么好奇。”
走了三个小时,也没到那片鹦鹉花群,沈南笙看了眼时间。
下午五点。
“今晚住这里。”她指了指一旁的空地:“搭帐篷。”
许媛放下背包,长叹了一口气:“笙笙,我们退赛吧,这个狗屁荒岛真是太危险了,根本就不是人参加的节目……”
她扒拉扒拉的吐槽了半天,沈南笙的帐篷已经搭好了。
“说完了?”
许媛认真道:“我是真想退出了,昨天在岩石上睡了一晚,现在还腰酸背痛的,我坚持不住了。”
沈南笙从背包里拿出一罐玉米罐头,扔给了气鼓鼓的许媛。
从口底里拿出那张一言难尽的地图,凑到了许媛旁边。
“你看啊,现在我们这个位置已经接近第三道线索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鹦鹉花群去取麻绳,鹦鹉花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