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侯爷旧疾复发,御林军将人带下去“南宫琉璃严厉的声音将愣在原地的众人唤醒。
御林军像是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为首的侍卫将倒在地上的赵子越拉起,将他带离这个地方。
“陛下,皇后娘娘是您的发妻,如今她死因不明现在连尸骨都不在了,这件事情传出去恐怕朝野难安。“
赵子越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泣血,看着身着龙袍的夜子祁,目光寒冷。
“赵子越,你今天的行为就是僭越了,还敢在这里妄议后宫之事,是一点悔悟都没有,楚清还不将人带下去,打入牢狱。“
夜子祁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指着眼前的赵子越。
“是。“
楚清淡淡的看了一眼御林军,手下人立马明白,将跪在地上的赵子越拉了起来,跟着走在前面的楚清。
楚清素衣墨发带着嘴角带血的赵子越离开了当场,墨凌和南宫琉璃守在夜子祁身边,走出皇陵就看见守在外面的百官,此刻也是都低着头,没人敢抬头。
楚清的眼神扫了一眼低着头的百官,赵子越刚回京城,怎么可能知道皇后的棺材里面是空的,此刻能够说明,百官或者宫内是有居心叵测的人。
楚清收回了眼神,带着赵子越继续往外走去,楚清微微的叹了口气,赵子越的深情怕是让人当了冲在前面的刀了。
一路带着赵子越到了皇城的天牢,赵子越被身边的侍卫推进了牢房里面,一身缟素此刻却染了血迹。
“赵小侯爷是不是太冲动了,当着皇帝和百官的面劈开了先皇后的棺材,古往今来小侯爷也是第一人了“
楚清的话虽然凉薄,但是这样的一个将才就这样被人利用也是可惜。
坐在稻草上的赵子越显得狼狈,但是笔直的身躯昭示了这位武将的风骨,此刻嘴里的话语倒是一个疯癫之人的喃喃自语。
“他是,他是她的丈夫,他会护她的,他会护着阿妍的,会护着阿妍的。”
楚清冷眉看向里面的赵子越,也是天子血脉战功赫赫,此刻倒像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孩童。
赵子越如果知道当年的退让本以为她会幸福,最后却是她的丈夫亲手害死了她,会怎么样。
一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她揭露身死的真相,最后如果知道最爱的女人死于流言蜚语,死于自己的丈夫,会不会真的癫狂发疯。
“那个玉佩,那个玉佩是怎么回事?玉佩是怎么回事”赵子越几乎爬着到了栏杆前面,双手紧紧的抓着前面的阻碍,怒目圆睁,像是想要抓住最后的希望。
“辰妃,辰妃身上的玉佩,她怎么会有阿妍的玉佩,楚清你说?”
楚清不觉得此时他是猜到了那晚的真相,而且自己和洛妍的动作,更不可能让赵子越查到了,只有可能,此刻的赵子越只是濒临绝望的乱想而已。
“辰妃是前几日刚进宫的,小侯爷怕是想多了,现在小侯爷的罪就算是诛九族也不为过了,赵家军的将来算是被小侯爷一次性搭进去了。”
幽暗的烛火将楚清的身影照的更加单薄,却是异常的冷淡。
听着楚清的话语赵子越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楚清的杞人忧天。
“楚少主,你还是担心一下齐国边境落霞山上的楚太师吧,你不会真觉得几个小小的流寇作乱就值得让楚太师亲自出马剿匪吧,是不是太看得起那几个土匪流寇。“
对上赵子越隐含的双眼楚清有了些许的疑虑,赵子越如此笃定地目光只能是知道什么。
“你想说什么?“楚清冷声问道。
“没想说什么,或者说我不打算告诉楚少主。“或者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或者说不敢确定,就像是阿妍的遭遇一样不敢相信。
楚清淡淡的一笑,本就清冷的面孔更加疏离,转身离开了牢狱之中。
楚清离开了天牢转身套了一匹马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虽然面上不能让赵子越看出什么,但是刚才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楚清的脑袋里重复响起。
皇宫大内
夜子祁站在大殿上愤怒的砸着东西,还有跪在地上的南宫琉璃和墨凌,还有角落里的三宝,
此刻墨凌坐在轮椅上冷眼看着夜子祁的疯狂,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陛下,楚少主回来复命了“一边的小太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会话。
“让她进来。“夜子祁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墨凌的眼神带上了狠厉。
“臣女楚清,参见陛下,罪臣赵子越已经押入天牢,等待查明真相定罪。“
素衣的楚清跪在地上,夜子祁盯着她半天也没有让起身,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整理了龙袍,坐在了皇位上,也不看殿里的狼狈,
“楚少主平身,之前辰妃说了刚刚进宫,她在楚国也没有什么相熟的亲人朋友,满朝文武的闺秀也就楚少主诗词歌赋卓绝,今日便留下来和辰妃说说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