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李青山,参见慕容大人!”李青山手上还缠着纱布,跪在堂下。
“李青山,本官问你,当日走镖途中,是谁劫了你们的镖?又是谁害死了王总镖头?”慕容白冷言问道。
“回禀大人,当日草民与王总镖头等人走镖到了一个山头,本来打算停镖整顿,休息一下。”
“可谁知被一群土匪给包围了,而土匪的头目,就是大刀山寨主,年似水!!也是他,害王总镖头坠崖身亡!!”
“多亏小人命大,才逃脱魔爪,而其他兄弟和镖车,都被这禽兽不如的人抢走了!!”
李青山说的义正言辞,情至深处还眼含热泪。
“大人,您一定替我们上下几十口人讨个公道啊!!”
李青山满含热泪的看着慕容白。
“年似水,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狡辩?!”慕容白冷目看他。
“哈哈哈哈……”年似水突然狂笑不止。
年溯远情急想要入堂,却被一旁的东方朝曦紧紧扯住。
“这人是不是疯了?”
“看样子是,证据确凿想抵赖也没用了!”百姓议论纷纷。
张海义看他,眉一皱,“你笑什么!事到如今还不认罪吗!”
“哈哈哈……”年似水收了笑看着他,独自站起身,随性的好像是在他的土匪窝。
傲然而立,散发出阵阵威压,众人在这威压之下,冷汗涔涔。
“这是我长这么大,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
“你无视法纪!!慕容大人还在堂上,岂容你胡来!!”
张海义看着他猖狂的样子,心里略略不安。
不怕别的,单单怕他这人喜怒无常,而且武功高强,把他逼急了再来个玉石俱焚,到那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人,贼喊捉贼的故事您是不是司空见惯了?”
年似水不理他,反而没头没脑的问了慕容白这样一句话。
慕容白目光不变的看着他,“本官办案公正,从不会屈打成招。如果你有冤屈,大可与本官诉明!”
“大人!他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强盗,何来受冤之说!!真正受了冤屈的,是我们久合镖局的苏家人啊!!”
张海义急忙说道,后又转身看着堂下百姓。
“诸位百姓,在座的哪位没受过苏镖主的恩惠!!如今苏镖主走了,凶手在堂却说自己受了冤屈!!苏镖主九泉之下听说了,也难以瞑目啊!!”
张海义愤慨的说道。
“苏镖主、我家小儿得了热症,没钱抓药看病,在家里奄奄一息,是苏镖主乐善好施,救了我们家小儿一命啊!”
“对啊,我们家房子破旧不堪,一到下雨天屋里就泛滥成灾,多亏苏镖主出钱给我补得瓦,不然我们一家人都熬不过这个冬天!”
“我也是啊!”
“这样的好人死了,却死的不明不白,不公平!”
“对,还苏镖主公道!”
“还苏镖主公道!还苏镖主公道!”堂下百姓嚷嚷起来。
张海义看着群众被怂恿起来,与李青山对视一眼。
东方朝曦看了一眼身边这群无知的百姓,翻了个白眼。
心里也忍不住吐槽,这张海义真不是一般的精明,懂得运用群众的力量!
“肃静肃静!”慕容白拍下惊堂木,堂下果然安静下来。
“你们要苏镖主的公道,好,我还你们公道!”年似水说罢,看了慕容白一眼。
“还请带我的证人上堂!”年似水赫然道。
“证人?”
“证人?”年溯远不解的重复。
带证人!张海义眉头拧在一起,紧紧盯着候审厅,李青山也紧紧盯着,心脏仿佛要跳出身体。
只见千藤带了两名妙龄少女从候审厅走了出来。
张海义李青山看了他们两人,登时胸口如同砸了一块大石一般,轰然炸响!
她们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衙门验尸,昭告天下,已经被大火烧死的苏家两姐妹,苏木凉与苏木紫!!
“你们……你们……”
张海义张口结舌,已经语无伦次。
自己千算万算,算死了老谋深算的苏泰生,却没算过两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民女苏木凉、苏木紫,拜见慕容大人!”苏家两姐妹跪在堂下。
“苏家两姐妹,上些时日久合镖局失火,经证实你们两人已葬身火海,可为何如今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大火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何当初状告年似水害死苏镖主,如今又作他的证人?到底是谁要害你们!”
慕容白冷目看着她们俩人。问道。
“回禀大人!”
苏木凉看着他,“前不久,家父遇害,民女与妹妹受奸人蛊惑,以为年似水背信弃义,害死家父。后经民女暗中调查,发现事有蹊跷。”
“所以才设下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