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乙和钟离洛两人带着五百鲛人部族,埋伏在萧平章军队的必经之地。
“这萧平章心机极深,如果咱们这出好戏演的不像,他断然不会率领部队轻兵冒进。”
“你的意思是,咱们给他再加点料,还要真真假假,让他分不清虚实。”
“正是这个意思,我打算主动出击,到时候偷袭萧平章一波,先让他折损一些兵士,激起他的报复心,到时候引他上钩要容易一点。毕竟除了贪婪,仇恨是最容易让人头脑发热,丧失判断力的。”
“我也正有此意。”两人一合计,便命令身后的将士,来一个奇袭敌船。将士们潜在水底慢慢靠近萧家战船。待到接近的时候,突然喊声四起,几百将士带着登船的铁钩,一个个的爬上船去和士卒厮杀。
这萧平章本来觉得这一次出征,定也像以前一样,遇不到多少的抵抗。鲛人还会畏惧不敢迎战,四散而去。哪里想到他们还敢告偷袭,大惊之下,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人马,急忙命令将士抵抗。然而战机稍纵即逝,匆忙迎战,士卒自然落了下风。万幸的厮杀的时间不长,激战半个小时鲛人战士就四散而去,萧平章再旗舰之上大骂:“这群天杀的鲛人,副将,这次偷袭他们用了多少人马。”
“仓皇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偷袭,将军,咱们这是追还是不追?”
“唯恐有诈,不可轻敌冒进,我们只需要依照林寒衣的命令,按部就班的完成合围任务就行,传令下去,命令全军将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万万不可出来差错。”
陈小乙和钟离洛眼看敌人没有追上来,心中多少有点失落。
陈小乙说道:“看来饵料下的还是不够啊,这条老狐狸不上钩。”
“这厮疑心太重,这是不知道咱们刚刚有多少兵马偷袭,这才不敢贸然追击,要不然咱们再给他来一个回马枪,这次故意露个底,这会正好天蒙蒙亮,这次偷袭,咱们不为杀敌,只为让他看清咱们的人数,好来一个请君入瓮。”
这边萧平章连日乘船,加上鲛人的骚扰,内心自然是焦躁不安,刚刚想要眯会眼睛休息一会,突然之间,厮杀之声又起,张口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天亮了还敢搞偷袭,这次定然要让你有来无回。”
这次偷袭萧平章的军队已经有了警惕,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眼看久战之下已经没有意义,这边的钟离洛故意用左权使的身份,命令将士们撤退。激战半个小时左右,鲛人战士得到命令,四散而去。
“将军,我们追还是不追,这群叛军,太狡猾了,两次偷袭咱们折损了不少的将士。”
“这次看清了吗,敌人有多少兵马。”
“估计有五六百人,不过刚刚听士卒上报,这次带队的好像是他们的权使。”
“这么说这一次带队偷袭的鲛人里面,还有一条大鱼。”
“将军,敌人的主力肯定在和林寒衣死战,如果能抓到鲛人的权使,他们群龙无首,自然不战自败,到时候可是大功一件。”
“老子带兵打仗,还用你来教我,想他们五六百人,也掀不起来什么大风浪,既然他们要找死,送到门口的功劳,哪里有不要的道理?来人命令部队,全速前进,务必围歼这群鲛人。众位将士,早就被鲛人的两次偷袭弄得心烦意乱,闻听要追击报复,自然是心中大喜,开足马力就追击上来。
眼看敌人上钩,陈小乙两人心中长松了一口气,命令队伍撤退,向着预设得伏击圈前进。一路上速度虽然很快,但是始终和萧平章得水军保持着不远不近得距离。眼看已经快进入埋伏圈,只见萧平章得军队却突然船速慢了下来。两人心中又是咯噔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敌人怎么不追了,是不是识破了咱们得计策。”
“识破倒是不会,我想肯定是萧平章那老狗疑心病又犯。不给他来点猛料,是不行了,看来这次轮到我出场了。”
这边船上,萧平章果然心中起了疑惑:“你看这群鲛人,虽然是全力撤退,但是始终和咱们得主力保持不远不近得距离,该不是故意引咱们上钩吧。”
“将军多虑了现在这个时候,敌人得主力肯定不在咱们这条战线。”
“那他们为何派权使来袭击我方,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东路坐镇指挥?”
“他定是想拖延咱们进军的速度,好让咱们不能按计划合围他们得大本营。依我之见是将军太过小心谨慎,我听闻鲛皇死后,这鲛人已经是一盘散沙,五个大将之间也是貌合神离,定时大将不听调度吗,没人愿意冒险阻击,这次权使亲自上阵。”
“你分析得虽然有道理,但是这次出征还是小心为上。咱们西线本来就是配合作战,不求大功,只求无过就好,苦仗留给林寒衣去打就行。传令下去,停止追击,我们按照原计划,原路线执行,不可节外生枝。”
眼看自己的计策被主将否决,副将心中有万般不满,但是也只能依令行事。两人话还没说完,突然之间外面得士卒匆匆进来禀报:“将军,大事不好了,我们得侧翼被人攻击,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