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院子里的井里打了半桶水上来,今年降水少,村里的水井都快干枯了,这一片还好,多少能打点,就不用徐讳天天去村里的古井里担水,倒是方便了不少。
他把水倒在木盆子里,清透的水哗啦啦进了盆,反射着月光很是好看。
李南歌蹲下来洗手,虽然刚才没有上厕所,但是她说了就要洗手。
“那边咋样了,今晚还用去吗?”李南歌问道。
“今晚不用出去了,村里西南边第二小队那块地不是靠着山吗?最近太干了,给旱滑坡了。”
“干旱还会滑坡呀?”李南歌很是好奇地问。
“十几年前,当时国家号召搞建设,把山上的树都砍了。后面没多久就闹饥荒,大伙儿又把能找到的都吃光了,就连山上的草根都挖出来吃掉了。所以这会儿山上没啥树木。最近不是太旱了么,这山上的土层都给裂开了。”徐讳说道。
“十几年前,那不是李子村刚迁徙过来吗?”李南歌惊道。那会儿徐讳还是个小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