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眉头紧锁,钟楚怡以为丈夫自知理亏,心中气消了一些,但她嘴上不饶人,仍旧乘胜追击,要给丈夫一点厉害瞧,省得他以后再犯。
言念及此,她接着说:“怎么,说不出话来了?皇甫青云,你是少林弟子的出身,她张韶仪是个女流之辈,你怎会与她以‘师兄师妹’相称?难道她平日里也出入少林寺,和那群光头厮混,你们和尚不亲帽儿亲,出溜拐弯儿地就论起‘师兄师妹’来了?人都说和尚是色中恶魔,你要休我娶她,须得瞧明白了,她虽没嫁人,身子可不见得是清白身子……”
钟楚怡正得意洋洋地说着,不防挨了丈夫一个清脆的耳光。疼倒不疼,但这一耳光的侮辱性是显而易见的:它代表着,张韶仪那骚狐狸在丈夫心里还有位置!
好你个皇甫王八,咱们可不能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