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付副帮主很是着急,说不了话干瞪眼。
走几步路都费劲,岑意抚着胸口咳了好几声,看都不看付副帮主一眼。
回去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吩咐一句,“开城门。”
付副帮主很是绝望,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最是痛苦。
……
郁七咬着油条,不知看到了什么,倏地惊慌往回跑。
还没跑到秃鹰帮,远远就看见郁攸领着一批人往这边走,郁七激动挥手,“郁爷。”
郁攸微微颔首,脚步不停,绕过郁七时说了一句,“跟上。”
等郁攸来到城门不远处时,景晏的人已经到了,和土匪打了起来。
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虽然老百姓已经减少出行,但还是有少数出门,谁也没有想到城门会突然打开,然后土匪一窝蜂的冲了进来。
郁攸盯着景晏背影看,突然抬脚将地上的一张椅子勾了起来,朝着景晏那边踢了过去。
砰的一声。
椅子砸在一个想要偷袭景晏背后的的人,那人陡然倒地不起。
景晏闻声看了过来,见是郁攸出手,他勾唇一笑。
郁攸朝他笑了下,然后让郁七他们上前帮忙,而她则是看向了城楼上正盯着她看的人。
飞鱼帮的人像是坐山观虎斗,一脸防备状态却没有上前。
岑意站在城楼上往下看,看见郁攸,脸色更加白了一分,恨意一闪而过。
果然又是她!
很快,郁攸被请到了城门上,岑意立即挂着笑脸迎了上去。
“郁爷,久仰大名。”岑意很有礼貌的伸出手,“飞鱼帮岑意,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郁攸上下打量几眼眼前的人,微微颔首。
这飞鱼帮岑爷,长得还不错,只是身体看着有点虚,听说受伤昏迷了很久,也能理解。
郁攸无视前面的手,瞥了一眼被绑在角落里的付副帮主,忽略他投来求助的信号,坐了下来。
她随口问了一声,“付副帮主这是怎么了?犯错事被绑起来了?”
岑意收回手,在郁攸对面坐了下来,他虚弱一笑,苍白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晕,“实不相瞒,我们副帮主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开城门让土匪进来……”
他满是失望地摇了摇头,“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幸好及时发现,犯下这种大错事,我无法包庇,只好命人将他捆了起来,等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再将他交给你们处理。”
“当然,我难辞其咎。”
话落,角落里的付副帮主突然激动的唔唔唔起来,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听见了什么。
他们岑爷怎么莫名其妙变成现在这个颠倒黑白的样子了。
郁攸往那边看了一眼,“是吗?我看付副帮主似乎不太赞同你的话。”
“莫不是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岑意抵唇轻轻咳一声,“郁爷说笑了,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做错事更加不会承认了。
没到最后一刻,总是会想方设法为自己洗白,毕竟能活着,谁会想死呢。”
郁攸赞同地点点头,“确实。”
“可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那就不一样了。你说是不是?”郁攸反问。
岑意轻轻一笑,“郁爷这话这么有深度,请恕岑某愚钝,还望解释解释。”
“江樱?”郁攸盯着岑意看了好几秒,默默喊了一个名字。
老实说,郁攸一见到岑意,就觉得他熟悉。
后面交谈几句,就更加确认了。
听到这名字,岑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瞧那表情很显然就是默认了,郁攸惬意的抿了一口茶,“没报上你的大名,我只能按照我知道的名字喊了。”
“是吧,江樱?”
郁攸放下茶杯,朝着她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啊。”
岑意终于装不下去了,咬牙切齿,“又是你?郁攸!”
郁攸略微感到惊讶,“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坏她好事的不就是她,她如何能忘记!
郁攸低眸,眼底迅速凝成一层薄霜。
她突然起身,隔着小桌子,突然以极快的速度一手掐住岑意的脖子,轻声质问,“方茹那个女人让时间快进,也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上一个小世界眼睁睁看着离晏倒下,没能护住他,郁攸始终耿耿于怀。
一看到有嫌疑的江樱,立即就忍不住问个明白。
郁攸这一动作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震惊不已。
付副帮主愣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岑意呼吸有些不畅,双手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心里慌得不行,故作镇定,“什么方茹,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攸微微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