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它在，或不在，已经不重要了！”

“小子！你很好！”

“比老夫要好！若是早些年能遇见你这般人，说不准老夫的剑，也就传下去了！可惜，真可惜！”老者眼里露出释然。

他执着了大半生的事，岂能说放下就放下?

但是他今天能遇见宋无，他很开心。

言语中，也是毫不吝啬的夸赞。

“可是明镜了?”宋无看着老者洒脱的模样问道。

他感觉老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早在前几十年，老夫就明镜了，哪怕现在也是如此！”老者说话的时候很平静。

不曾入障，何来明镜一说?

他的执着，便是他的执着。

这一句说完，提起长剑，直指宋无。

“还要打?”宋无一脸不情愿的问道。他是不想打了。

“打！”老者回答的十分果断。

为什么不打？

无奈，宋无连忙后退了两步，现在这个距离太近了。

老者稍微向前一推，都能把剑扎他身上.....

“小子，我八岁学剑，悟剑道于十七，二十五岁，熟读天下剑谱。”

“穷极一生，也没看见剑道的尽头是个什么模样。”老者缓缓说道。

语速很慢，可身上的气势却是越来越凌厉。

“这一剑，我悟了半生。”

“名为，难相忘。”

老者说完。

手握长剑，一挑，一刺。眼中有不舍，剑上恨别离。

就好像，他面前的人，是他心中的人。他手中的剑，是他犯下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