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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先是递了水给夏啾啾,又听她重申一遍刚才晕厥时的所见所闻,圆圆的眼睛里又朦胧起来,握着夏啾啾的手道:“我信,我信,你躺着,药很快就好了……(?ω? )”
之后,两人又走到房边角落处在那讨论:“是不是疯了?”
陈凤川点头,“反正病的不轻……”
总之两人叽里咕噜的那是聊的不亦乐乎,元宝还道:“反正要知死活了,我找我爹将他藏的那颗千年老参拿了,也一道炖了给张目禾补身子吧! (^▽^) ”
陈凤川一听这‘千年老参’眼睛cua就亮了起来,摆手道:“不妥不妥,还是留着,万一真活了下来,以后拿去换钱还能东山再起的!”
“你们……”夏啾啾仰天长叹:“算了……”
看着完全再次无视自己的二人,她又木起脸来,反正人麻了……
又不是第一次被误会了,爱信不信,她也懒得言语dT-Tb。
随着天色渐暗,整个金府都祥和安静如初,只有客房里整整挤满了十人。
五个苏醒的兵卒,外加夏啾啾他们五人,基本将里外间都坐满了。
陈凤川唱黑脸,夏啾啾唱白脸,一唱一和的套着红头巾兵头的话。
可这兵头也是条汉子,无论如何都一言不发,于是夏啾啾两人又将目标转向了最小那个士兵。
毕竟今天就是这位士兵把计划说漏嘴的......
“你们所谓的晚上行事,是几时几刻?多少人?”
陈凤川将那小兵像吊灯球一样,绑过横梁,四肢朝后的挂着,倒像是人肉风铃一般,问一句摇一下。
胆小的兵卒被弄的头晕眼花,支支吾吾,涨红着脸又看看他们老大一眼,最终还是啐了一口,闭口不言。
夏啾啾看准时机上场,端着一盘盘中午剩下,又热了热的珍馐美味道:
“饿了吧,你也太残忍了,这么对待这些兵哥哥,都先放下,解了绳索先来吃饭……”
人的记忆总是短暂的,更何况士兵们被打倒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看到是谁干的,压根不知道整间屋子里最邪恶的恐怕就是这位小哥了!
几位士兵面色稍霁,等着夏啾啾一一解了绳索,好举起筷子大饱朵颐,毕竟这好些菜式,岂是他们能见过尝过的。(?ˉ??ˉ??)
夏啾啾继续道:“几位兵哥哥,我们也没有要逃的意思。
再说了,曹卫城兵士应该都调过来了吧……我们也没法子跑呀。”说罢,低头拿着帕子假装抹着眼泪。
“我们就是想知道,几时死,也好去梳洗一番,麻烦给我们金家留个体面,小女子在此多谢了……”
元宝也含着泪道:“我们至今未敢将‘灭门一事’告诉奴仆,怕他们担惊受怕的,误了官爷们的大事……”
元宝本来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形象,如今这‘小可怜’脸一摆,更是让兵士们心软了一片……
“真要解啊?那他们跑了怎么办!”小五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都是要死的人了,还在乎这个……”金庆春将小五按回座位,再添一把火。
夏啾啾一边解着绳索,一边认真道着歉,问着是不是手麻了呀,身体哪儿不好啊,让五人都丝毫没有察觉背后猫腻,正感动着呢。
等再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的比陈凤川还要结实,而且造型奇特……(此处参考倭国艺术家伊藤达哉作品)。
这花样百出的捆法让在座的没有一个不瞠目结舌。
姿势猥琐不说,还带着那么一丝丝扭曲的‘情趣’感!
张小五第一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凤川更是瞪大眼睛,心中各种逼逼,这腌臜手法哪里学的?不会是跟“归吸派”掌门切磋得来的手法吧?(?⊿?)?
夏啾啾笑笑:“我也是头一次捆绑,诸位将就一下。”然后就端着盘子饭碗,掐着兵士们的嘴巴,吨吨吨往下灌。
“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张小五托腮,“哦,八宝鸭是不是就是这么个做法?”
几人闻声脸都白了……((???|||))
夏啾啾还是一脸温柔:“没事的,这不过就是饭里加了点断肠草加强版,我又中和了几味药材,可以延时发作……我们不急,慢慢说……”
最先屏不住的,还是其中另一位年长汉子,他呜呜道:“我们只管今夜三更,包围金府。
具体事情,还要上头安排……大人说了,自有一位高人前来指点做事。
其他,其他真的啥也不知道了……”汉子哭着看着步步逼近的夏啾啾道:“放过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嗷嗷待哺的娃子呀……”
由于没有手表,夏啾啾只能转头问金庆春,离夜里三更还有几时?
金庆春道:“两个时辰。”
于是夏啾啾就拍拍手:“来来来,大家动起来,先准备准备……送份基础大礼给曹卫城郡主大人……”
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