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漂亮灵动眸子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
被她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沈瑜感觉很不自在,耳尖不自觉的有些微微泛红。
看了一会,江晚晚突然开口问道:“沈叔叔,你为什么总是一直帮我呀?难不成喜欢我?”
她眼神里只有疑惑和不解,似乎并没有其它的情绪,江晚晚只想弄明白沈瑜的想法。
沈瑜则是被江晚晚这句直白的话惊的险些将手中的茶杯都打翻了。
这个问题一时之间让沈瑜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像从一开始在南山上遇到那个满身狼狈娇弱的小女孩时,出手救了她之后,后来再遇到,便不自觉的开始慢慢关注她。
她身子总有一种莫名吸引他的魔力。
面对死亡时,她如同一朵娇弱残破的菟丝花一般,但却在最后饿狼逼近时,居然会奋起一搏,出手果决利落。
就像是一只有着软萌外表的小白兔,看着乖巧无害,但却隐藏着能够保护自己给人致命一击的利爪。
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即便知道她有自保能力,但沈瑜还是会不自觉的去保护她,被她的一举一动所吸引。
所以,沈瑜觉得,自己是喜欢小姑娘的。
但她如今年纪还小,若是现在就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思,会不会把她吓跑呢。
一贯决判力很强的沈瑜,因为江晚晚这句话,突然间变得忐忑犹豫了起来。
本想扯开这个话题,门外突然间传来了时知咋咋呼呼的声音。
“主子,给江家小丫头找麻烦的人我已经解决了,还有大牢里蹲着的柳意和陈楞锅两个人,没个十年二十年,是出不来的,对她造不成……”
时知一推开门,看着屋里的江晚晚,还没说的完的话便戛然而止了。
“我……我好像进来的不是时候……”时知见沈瑜的神情有些怪异,连忙朝后退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瑜这下是想扯开话题也没办法了。
他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回答这个问题,江晚晚却突然站了起来。
“天快暗下来了,既然人你已经解决了,那我就不多问了。”说完之后,江晚晚没给沈瑜开口的机会,连忙打开门出去了。
不知为何,在沈瑜的答案给出之前,江晚晚的心跳骤然间加快了许多,房间里的暖炉照的她脸有些发烫,就连心口也滚烫滚烫的。
其实刚刚江晚晚问出那句话时,自己心中也有几分诧异,别说沈瑜了,她对那句话一时半会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或许那句话更多的是疑惑和好奇,但似乎隐约间,夹杂了些其它莫名的思绪。
出来之后,清凉的晚风拂过她的脸颊,江晚晚甩了甩脑袋,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她也没再多想。
而沈瑜在江晚晚走后,却在暖炉旁坐了很久,直到里面的炭火全都灭掉了,他才站了起来。
时知将暖炉搬出去,把里面的碳灰清除完,小声嘟囔着,“都三月的天气了,主子时常将暖炉放在房间里,平时又不用,江家小丫头过来了才用上那么一会,真占地方。”
魏玄是个明白人,即便这段时间没有跟在沈瑜身边,也看得出自家主子对那个江家的小姑娘不一般,说不定将来……
一时之间,魏玄倒是想的有些远了。
他踢了踢时知,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干嘛?想操练操练?”时知把暖炉抱回房间,撸起袖子便准备和魏玄干一架。
魏玄连忙拦住他,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奸笑。
“别这么粗鲁啊,问你个事,你娶媳妇的钱攒了多少了?”
时知连忙警觉了起来,防备的看着魏玄,“关你屁事!”
魏玄笑眯眯的凑近了一些,略带炫耀的说道:“肯定没我的多,我的小金库整整存了三千两。”
时知不屑的撇了撇嘴,仰起脑袋说道:“你虽然管着青虎军,但你那点钱,小爷我可看不上,我如今都存了这个数了。”
时知伸出了手掌,比划了一个五。
魏玄立马了然了,他眼珠子一转,撺掇着说道:“不然我们打个赌,压上全部身家,如何。”
时知一听,想都不想,连忙拒绝道:“你那点小心思,真当我看不出来,傻子才会上你的当。”
魏玄听完并未辩解反驳,只是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这倒是让时知有些好奇,魏玄的刚刚提起的赌约到底是什么。
“这会正巧没事,你不如和我说说。”好奇心驱使着时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魏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主子八成是喜欢江家的那个小姑娘。”
时知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眼神像是看白痴一样盯着魏玄。
“你没事吧?咱们主子连吏部尚书的女儿林疏雪都看不上,怎么会喜欢一个娇娇弱弱的小丫头。”
面对时知的质疑,魏玄并未辩解,而是固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