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打掉,他家人又跪在地上嚎嚎大哭,做戏给谁看呢,要真在乎,就不会逼我。”
陆定章:“……”
世上有这么混蛋的男人吗?要是他身边的人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都能把人给揍了。
“我前任还不喜欢带套,事后总是喜欢让我吃药,我有一次没吃就中了,最后弄到打胎的局面,自能说是我自作自受了。”
陆定章觉得脖子痒,他用手抓了抓。
然后两个小姐姐都看着他,陆定章觉得此时如果有一个地洞,他真能钻进去。
就这样,陆定章熬到了目的地,他搜一下就站起来离开。
从车上下来,陆定章远远的就看到了方月,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把方月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很想你。”
方月抱紧陆定章,“我也是。”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多少天没见了,这是隔了很多个三秋了。
“你手怎么这么凉?”陆定章握着方月的手,送到嘴边吹吹热气。
方月笑道:“我从小到大手脚都冰凉,尤其是冬天,可冷了,有时候我一晚上脚斗士冰凉的。”
陆定章:“以后,我给你捂手捂脚。”
“好。”方月幸福死了。
回去的路上,陆定章开车,方月坐在副驾驶一直看着陆定章。
“你怎么总看我,是我脸上有东西吗?”陆定章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方月笑道:“嗯。”
“有什么东西?”陆定章单手握着方向盘,用另一只手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