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这小崽子能有今天,都是让你惯得!”吴少雄恨的牙痒痒。
“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福伯苦笑一声,“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帮咱吴家度过困境。”
打在儿子身,疼在爸爸心。
吴少雄叹了口气,也懒得再搭理儿子,沉默良久,才道:“看这架势,实在不行,也只能求援了。”
福伯愣了一下,“难道你真要答应赵家的条件?之前他们可是扶持过韩家,而且舍先生还打伤了赵迪的保镖,他们恐怕没按好心。”
“我自然清楚,叶灿是头狼,这赵家却是一头虎。”
吴少雄长叹一声,“眼下唯一能帮助咱们的,恐怕只有花家了。”
“你要去帝见花龍?”
“见他,怕是以后渤北再无吴家。”
吴少雄叹了口气,“渤北不是还有位花小姐吗?我这当叔叔舍下脸去求助,想必她会给我几分薄面。”
“只要她能帮咱们说服叶灿停手,吴家虽然元气大伤,但还不至于坏掉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