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心里有愧？”
谭维忙摇头道：“没有！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大人说得对，这些渤海野人杀咱们的百姓的时候哪里会有怜悯之心？”
秦显点点头又问道：“那些个百姓们怎么样？没有捣乱吧？”
谭维道：“不曾捣乱，还着实出了不少力气呢！大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把一群老实巴交，连刀都不会拿的平民变成了嗜血的野兽的？”
这话倒是听得秦显一阵舒服，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
“人性，本就是恶的！只不过咱们汉人的嗜血本性被礼教给压了下去罢了。
我只不过是让他们尝到了一点血的腥味，让他们体会了一下复仇的快感罢了。这就是仇恨的力量！”
“仇恨……”谭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有些庆幸这些人不是我的敌人，若是在战场上遇到这样一群疯子，还真是难以应付。
别的不说，就说当初跟着大人打西凉的时候，如果那些党项人能有这样的拼，只怕也不好拿下。”
说到这里，秦显突然灵机一动：这些人都是杀过人的了，心里多少会和常人有些不同，是不是可以从中挑选出一些青壮来参军？
虽然自己手中的兵员有限制，日后真的打时间长了难免军中会有伤亡出现，到时候不就有预备役可以随时补充兵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