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玄阁的一员了!你们有资格再来掺和铺子里的事,你走!想走就走!听见没有!”白良梓红着眼,指着刘云的手在抖,颤抖地十分厉害。
刘云一瞬间眼神茫然起来,无措地看着白良梓。
“你……姓白的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二位,你们能不能出去隔壁房间,吵得我耳朵疼。”在一旁拿起小剪刀剪纸人的冷雪扬了扬手中的小剪刀,冲着两人歪头一笑。
赵婶在一旁默默流泪轻声道:“要是……要是实在不行……非要死人……那就算了哩……这是我娃儿的命哩……没道理要你们这些好人家的娃儿替我的娃儿去死哩……”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抱着小女孩起身离开。
“刘婶,您放心,我去替嫁,死不了的。冷雪这才放下剪刀正色道。
“你!你这个人!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早说啊!”刘云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白良梓也是朝着冷雪看了看。
冷雪冲他们笑一笑,歪了歪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忘了。”
一行人总算松了口气。
冷雪盯着手指间成形的纸船,笑了笑。
一群傻子啊,河伯娶亲,神明纳妾,哪那么容易活下来,真好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