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话说了一半,就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可嘴巴能控制,但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扫了一下。
等他意识到这个也已经晚了,毕竟此人是张承业费了很大力气,从长安挖过来的,大家一见面李存勖就揭人家的“伤疤”,如果因此生了嫌隙,今后又如何相处?
哪知张秘见状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仍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不过李存勖的“好奇”他又如何看不出来,想了想还是自己主动掀开的好,也免得大家日后尴尬。
“小人自幼便对一些文书、古籍感兴趣,后来爷爷发现,我在文牍的整理归纳上颇有一些天分,便将‘文库’的整理工作交给了小人。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便经常出入其间,对里面的资料自然而然的就涉猎颇多,渐渐的小人发现这些文牍资料之间,竟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于是就试着将这些资料,按照它们的联系,重新整理归档,只可惜资料实在太多,仅仅完成了七成,爷爷便说要将这些送往河东,小人不忍心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也只好跟了过来。
哦,小人虽然时常进出皇宫,但‘文库’位置极偏没有深入内宫,加上小人的样貌.....,进出时又有爷爷给的腰牌,也就根本没人在意了,所以小人不是.....那些人”。
这张秘说话极有条理,在申明自己不是太监的同时,还不忘小小的凡尔赛了一把。
李存勖闻言登时心中大怒,感觉自尊心有被刺激到,“帅有什么了不起,帅就不用做太监了吗?”,与此同时他的脑中跳出一个小人儿,不断的在他的耳边说:“你打,你打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