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独眼,但如今东面的朱老三变得却是愈加的猖狂,如果这两股势力尿到一个壶里....,李克用想到这里,右手下意识的攥成了拳头,重重砸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好吧,老张、亚子,就按你们说的办。具体怎么弄我是不管的,总之不能拖我军略上的后退,你们明白?”,李克用又一次的“从善如流”,做起了他的甩手掌柜。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也学着儿子向后一靠,闭上了那只独眼。半晌后他猛地一挺身,独眼中精光暴射口中说道:“刘仁恭危险了....”。
张承业虽然主抓内政,但也是带过兵的,闻听主公所言,一下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从战略态势上,幽州正好挡在契丹人的前面,如果阿保机南下的话,则必须拿下此地。
当然阿保机也可以选择从云州、朔州方向南侵,但那样一来,便直接一头扎进了河东的腹地,面对着骁勇善战所向披靡的沙陀铁骑,他那就不是在打草谷了,而是将自己直接变成了“草谷”。
想到这里张承业不禁倒吸了一股冷气,喃喃道:“如此一来,幽州却是危矣!”。
“啥?你们在说啥呢,幽州哪里危险了?”,这时李存勖从一旁探过头来,十分好奇的问道。
李克用见他这副德行,深深叹了一句:“孩子,你还是太年轻啊!”。
李存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