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落下的粉尘,时而低头看着注视自己的‘阿布’,过了片刻, 他忽然道:“如果仅是随行人员的后裔的话,对于大唐,我该如你这般没有多少记忆,不会生出丝毫卷恋之心才对啊…… 其实我就是当初的随行人员。 阿布, 父亲活了两百多年。 你是这两百多年里,父亲唯一一个未在幼年时夭折的子嗣!” “两百多年?! 怎么可能——”‘阿布’仰头看着父亲,状极震惊。 其实苏午此时心里分外‘踏实’, 先前他的种种猜测, 此时终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