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霖边走边问。
张孟思道:“昨天晚上我连夜熬药,喝了药的人症状都有所减轻。”
福霖点点头,忽又顿住,等张孟思扭头看时,她问:“那个昏迷的老人呢?”
张孟思心里一揪,“还没醒。”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房子外,正有老人在太阳底下翻弄药材,地上爬着两个一两岁的小童。
小孩子喜欢用嘴巴探究世界,而这两个小孩子经过饥饿,更恨不得将看到的食物全放进嘴里,只见两个小孩飞快地扯起一把药草,没有任何停顿地,塞进嘴里。
福霖刚要冲过去,一双枯瘦的手掰开小孩的嘴,掏出药草甩在地上,又去掰另一个小孩的嘴,原来是那老人行动了。
老人平均地给每个小孩屁股一巴掌,呵斥着让他们远离,然后摆弄着嘴里抠出来的药草,连声哀叹,“可惜了,可惜了。”
正说着,她将药草扔进晾晒的药材中。
福霖:“……”
张孟思纠结着,被小孩咬过的药草沾着口水,哪里还能要?可他们现在确实缺少药材。
“走吧,”福霖迈进屋里,可没听见张孟思的脚步声,扭头说:“别看了,现在药材确实少,能有就不错了。”
顿了顿,她补充道:“反正不是你吃。”
张孟思:“……”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可他一下子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