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心里最憋屈的,那就是司恒了。
原本是一个好好的副总,现在居然,什么都没有了。地位,荣誉,权力什么都没有了。
这都是拜那个林可恩所赐。
“爸,我不服。”司恒的牙恨得痒痒的。
目前还没有办法能够挽回现在的局面。
“我原本以为爷爷走了,自己还能捞着一点好处。可惜是爷爷为什么那么偏心?我就是不服!”司恒冲着司仲咆哮道。
司仲这几个月的心情极差,儿子也整天在家里撒气。
司恒继续叫道:“为什么爷爷这么偏心,把所有的好资源全部都给了司墨寒,他留给了我什么啊?”
“爸,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比大伯不知道要能干多少倍?他整天在外面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为什么爷爷还那么照顾他?把整个公司都给了他的儿子司墨寒!”
司恒越说越激动,替父亲打抱不平起来:“你为这个公司付出了多少?为什么什么也没有?现在他司墨寒一句话,说把我们赶走就赶走,你忍得了这个气吗?”他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向地上掼去,“咣当”杯子落在地上,摔了许多碎片,飞溅到四处。
杯子碎裂的声音,仿佛让司恒冷静了一些,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丝毫不顾及礼仪。
他的话,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在司仲的心里,疼得很。
“这个小兔崽子,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说,根本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司仲痛心的想着。
胸口隐隐作痛,他抚着胸口,对儿子说道:“我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那个林可恩,你偏不听。”
他看着儿子欲言又止的模样,紧接着说:“就算你喜欢林可恩那个女人,你也得远离她,将她放下。”
司恒憔悴地盯着地上的碎片,一言不发。
司仲趁热打铁地说道:“那个林可恩不简单。你小子长点心眼吧。”
他看到司恒依然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便说道:“你看,之前那个林可恩一直都是个傻子,怎么现在不傻了?傻子还能吃药治好,治成这么聪明的样子吗?”
“我看她八成之前就是装疯卖傻的。她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装傻装这么多年,是不是很有心机?再加上,还有司墨寒撑腰,儿子,我说过这种女人你碰不得啊。”
司恒久久不语。
司仲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不过,依照他对儿子的了解,他没有那么容易听得进去。
罢了,是福是祸,只能他自己去体会了。
后果如何,也只能自己去承担了。
司仲在心里无奈地叫苦。
林可恩与李瑶瑶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起肖陆远,仿佛这个人并没有在她们的生活中出现过。
但是林可恩看得出来,李瑶瑶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工作时心不在焉,几次都被上司骂,差点被开除。
就算回到家里,也依然无精打采,和林可恩聊天打趣的时候也少了。
家里太安静了,让林可恩有一些不适应。
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李瑶瑶。
有几次,她忍不住想将肖陆远的那段令人伤心和往事说给李瑶瑶听。
哪知,她刚张口,李瑶瑶一听是“肖陆远”三个字,便捂住耳朵,下意识地去躲开,仿佛肖陆远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避之不及。
这让林可恩觉得郁闷至极。
她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说给李瑶瑶听了。
她挑了一个正好李瑶瑶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开始了她的表演。
“瑶瑶,我最近看到一个故事。”她缴尽脑汁地想到了这么一个方法——曲线救国。
先从别的话题入手,谈一些看似不想干的内容,再慢慢地引导成自己的话题。
她总不可能直接对李瑶瑶说:“瑶瑶,你醒醒吧,肖陆远没有喜欢你,只是把你当成了某个人的替身而已。”
李瑶瑶一听到有故事,心中的好奇心大起。
她问道:“你这个家伙,又听到什么好笑的故事来了?”
“你听我讲啊!看好不好听吧!”
于是,林可恩便缓缓地讲起了故事。
“有一个男孩子,家境优渥,父母送她出国留学,进行深造,以便将来回国能顺利地接过家里的企业,更好的经营。”
“男孩子非常聪明,读书也很用功,他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亚裔面孔,但是这个学校学习氛围还不错,并没有种族歧视这类的。他的导师非常喜欢他,说他是他带过的学生里天赋最高的。”
林可恩慢慢地讲着故事,一边讲一边斟酌用心,尽量不在文字中露陷。
李瑶瑶起初还当一个普通的故事来听,但听着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偷偷瞄了一眼林可恩,见对方并未有什么异常反应,便微微一笑:“大概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听着听着,就好像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