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已经摸到了‘暴血’技术的门槛。

“‘暴血’，可以提升血统纯度。”楚子航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没有问这个，我想问的是，这个‘暴血’，它有什么缺点吗？”卫济说，“你不要告诉我说它没有缺点，我不相信的，告诉我吧，缺陷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真正实现这项技术。”楚子航半真半假地说。

“不，你一定知道。”卫济却很坚决。

楚子航一定知道的，如果他不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一个人独自研究，楚子航总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和楚子航相处了这么久，楚子航有多了解他卫济，他卫济就对楚子航有多了解。

“会减少寿命。”楚子航无奈说道。

楚子航还藏了很多没有说，但就这一点已经让卫济难以接受了。

“所以，你每天一直待在诺顿馆就是在研究这个对吗？”卫济怒从心起，“既然减少寿命，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很显然，楚子航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研究这件事了，可卫济自己却毫不知情，卫济的怒火是对他的毫不知情，也是对楚子航的不惜后果。

“是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确一直在研究‘暴血’，这样做我有自己的理由。”楚子航说。

“楚子航，你现在是想把我甩开对吗？这没关系，我不怪你。”卫济冷静了下来，“楚子航，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原因吧，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对吧。”

“你帮不了我的，你继续做你自己就好。”楚子航拒绝。

此话一出，卫济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拍桌子起身，指着他怒吼。

“我告诉你楚子航，你的事老子就是要管，我不仅要管，我还要管到底，少TM对我用这种语气，你是欠揍吗？”

“那就打一场吧，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楚子航干脆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