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姆希塔良咽了口口水，许多话都梗塞在喉咙，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他点了点头，站起来离开。

“我估计下赛季他在场上能把球都给你。”

罗尹斯看着姆希塔良慢步走去的背影，笑着说道：“你救了他的命。”

萧问笑了笑。

“可惜来万要走了。”

罗尹斯接着看了看面色泛红的来万多夫斯基，这小子想要离开多特蒙德，为的就是这些个冠军奖杯吧。没想到在多特蒙德也能拿吧！

萧问没回答。

“老大也要走了。”罗尹斯说的是克洛普。

萧问抬头看了一眼克洛普，他正在和克拉维茨讨论着下半场的战术。

“嗯，我知道。”萧问这次回话了。

“你呢？”罗尹斯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问萧问，因为...或许是怕听到一个自己不太能接受的答桉吧。

萧问没回答。

罗尹斯愣住，然后身子完全瘫在椅子上。

许久之后，他才又问了一句：“去哪？”

萧问摇摇头，“还没确定。”

还没确定，而不是...我不走。

罗尹斯得到了答桉，但心里却是百般滋味泛起。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罗尹斯从听到萧问最终打算的那刻起，便一直在平静而专注地观察着萧问的神情。萧问依旧是那副冰山模样，但他的眉间也曾短暂的纠结在了一起。

罗尹斯很满意在萧问的眼眸里看到一丝他想看到的反应。他极度欣赏这个年轻人，老实说，虽然去年多特进入了欧冠决赛，但上半年的多特那表现，去踢欧联都够呛！而现在，居然能够从上半赛季的泥沼里摆脱出来，再度进入欧冠决赛并且领先马竞一个身位，萧问功不可没。这一切，罗尹斯深以为然。

“我以前曾经有过不少朋友，但如今也各自分飞……从你首发的那场比赛开始，我想如果你继续那样发挥下去，总有一天，也会和之前的那些队友一样。”罗尹斯温和笑道：“只不过，没想到我想象的速度还跟不上你成长的速度。”

罗尹斯之所以这么快恢复平静，是因为他这些年的经历。小球队的成名球星被大豪门挖走...世间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此。

“你呢。”听到罗尹斯的感慨后，萧问有点不自在，沉默了一会才问道。

罗尹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