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三个半人,苟荀收拾起来简直比玩还轻松。
顺便还散了功,封闭了丹田,再次重返锻体境。
点一下,浑身喊疼的躺一个。
踢一脚,口吐白沫的又躺一个。
转个圈,顺手一巴掌扇出个一千零八十度大转体。
看一眼,最后一个手被捏残的自己躺地上,可怜巴巴的说:“小哥,我是宁吉龙联合武馆的,给个面子,让那个小祖宗来踩我脖子行么?”
苟荀很不高兴:“你叫我小哥,叫我妹小祖宗?”
残手也无奈啊,他接任务的时候,田伯开就告诉他说,目标是那个小女孩,一个乡下土财主和一个开武馆的莽夫两家人的小祖宗。
残手念叨了好几天“绑小祖宗绑小祖宗”,顺口就给说出来了。
至于苟存理,田伯开不敢绑,当时吩咐:“小祖宗他爸你们别绑,他是他家管钱的,弄回来了不好要到赎金。”
残手从躺变跪:“错了错了,爷,您是大爷,大爷看在我诚恳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脑袋往地上一贴,尽量让脖子挨着地,扭头对熊蕊情真意切的呼唤:“小祖宗欸,我的脖子准备好了,您快来踩吧。”
熊蕊踩的很开心,脸和脖子换着踩,踩一脚喊一声“就这”。
踩着踩着,天空有嗡嗡声传来,抬头看去,是一架直升机。
苟荀一看,这不是我奶奶的座驾么?
苟荀的奶奶,姓铁,名娴娴,目前还没退休,在省上负责文化旅游的工作。
因为工作地点和家庭距离有点远,省上给她分配了一架直升机。
而爷爷苟文祖老爷子,在苟荀看来,就是个没事只会钓鱼的小老头。
他对自家这种女强男弱的态势也是无语至极。
却不知,他爷爷和他爹也对他这种无知的态度无语至极,爷两个都在等着看这孙子的笑话。
直升机呼呼落地,跳下来五个人,领头的苟荀还认识。
“雷爷爷,你怎么坐我奶奶的直升机过来了?”
这位雷爷爷,刚上大学的时候,就被苟文祖慧眼识英才,拉到手下,给他做了一辈子助理。
忙的呦……
现在不过四十八岁,早就满头白发,看着比五十九岁的苟文祖还老。
现在,雷爷爷的亲生儿女不过一个十六,跟苟荀一样大,一个十三。当年也是忙的实在没时间谈恋爱,苟文祖出于愧疚心,或者说想把人绑牢点,硬是找了个年轻漂亮还懂事的富家千金塞给他。
这么好用的手下可不好找,得给人招呼好才行。
你看看,作为一个出色的打工人,也是收获满满。
雷暴对小少爷称呼他为“雷爷爷”是抗拒的,还不到五十的人,年轻着呢,怎么就被人喊爷爷了?甚至少爷也跟着一起喊“雷叔”,老爷也跟着喊老雷。
他觉得,老爷应该喊他“劳累”才对。
这不,刚有苟存理的保镖给苟家庄打电话,说少爷和小少爷及大小姐出了点事,跟老爷一说,老爷让他来处理。
苟存理也跟雷暴打招呼:“雷叔,你怎么过来了?”往直升机里偷瞄一眼,又问:“我爸没来吧?”
他浑身上下就透着一个字:怂!
雷暴让四个手下先处理现场,以及一会和马上就到的社安员沟通,带苟存理他们一家三口上了直升机,跟他们解释:“文祖先生让我来接你们回苟家庄。”
苟存理一听,明白了,懊恼的拍着额头:“这谁的嘴啊这么快!”
看到宝贝女儿,立刻换了副嘴脸:“宝贝啊,一会你爷爷收拾我的话,你知道怎么办不?”
熊蕊还沉浸在踩人脸的快乐中,闻言不屑的挥着小爪子:“知道的爸爸,我让爷爷今天不要打爸爸,也不要骂爸爸。”
苟存理正高兴,又听到小棉袄继续说:“我就给爷爷说,踩一下爸爸的脸和脖子,说一声‘就这’,爷爷就不会生气啦!你看我你看我,刚才本来还有点点生气的,那些坏人想欺负我们。可是我踩完以后,就一点点的气都没啦!”
苟存理表示,认命吧,这就是命。
再看看坐在副驾上跟驾驶员学开直升机的大儿子,算了,更没指望。
熊蕊今天打算伤害的不止是残手,不止于老爸,还有老哥。
她坐在儿童椅上大喊:“狗熊狗熊,你是不是把菲菲姐姐给忘掉啦?”
苟荀一听,和老爹同款拍额头,让驾驶员沿着公路开回去,接上滕菲和刘老师。
接人途中,还被迫答应了小丫头的不平等条约:“狗熊狗熊,你要是不想我告诉菲菲姐姐你把她忘掉的事情,以后就要每天陪我唱一遍玛卡巴卡,你答应不答应啊?”
苟荀看着小丫头得意的小胖脸,觉得这不是自己妹妹,这是个小恶魔!
在社会性死亡和与滕菲关系死亡之间,苟荀不得不屈从小恶魔的条件,并且在滕菲和刘老师登机后,履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