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史帆的脖子，三秒。一个男人从挣扎变为木然。双眸失去光色，再一秒。整个人瘫倒在地。苏雅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在和平年代并且从小被家里保护，苏雅哪里见过这种画面，而眼前的男人毫无变化，人落在地上。完全没有惊慌，而且一边打电话一边向苏雅走来。

“对，找到史帆了，就在我脚下。”

“沈放，叫人调取地下车库全部监控。”

当叶秋白走到苏雅面前，电话也打完。苏雅还是不敢相信，浑身止不住的颤斗。叶秋白也明白，蹲在苏雅旁边看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许久，苏雅的气息才平稳，却还是止不住大喘气。

“死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杀死他。”

“不值得，况且他离死也不远了。”

很平淡，叶秋白的声音没有一点起色。苏雅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间又有些陌生。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叶秋白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情，经历多多少危险。她都不知道。

“你有过滥杀无辜吗？”

叶秋白摇头：“我痛恨这类人。”

突然间，苏雅嘴角上扬。她抱着叶秋白，一言不发。

“谢谢。”

谢谢你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