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快成全能人才了。

哦，还有一件事，上次教师考试，五个知青，只有四个考上了，就子予知青老大的那个什么来着，没考上。

名字，她是真忘了。

学校现在有九个老师，公社派下来五个，包含一名校长，一名男体育老师，其余四个就是他们四个知青。

校长是教数学的，教的二年级、五年级的数学。

一名体育老师，带着所有年级的体育。

秦海霞遭受四个月的毒打，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人也瘦的不成样子。

当初借她的票，到现在还没有还，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看到她羞的不敢抬头。

她也恍若隔世的想到，一个村里，她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

可能是她专门躲着她吧。

私下没人的时候，秦海霞不好意思的跟她说，等开了工资，拿钱给她。

她还跟她说，自从下乡后，当初家里说好的，每个月给她五块的生活费以及一些票，全没影儿了，去了那么多信，一封回信都没有。

她当初可是替她哥哥下乡的，没想到平时还宠爱她的家里人翻脸不认人。

原来平时的爱都是装的。

如果不是考住老师，有了盼头，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柳若楠不在乎那点钱票，没钱没票还，有个话也行，总躲着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既然勇于说出口了，她回了一句，不着急。

抬头不见低头见，女孩子也是要脸的，而且，她和秦海霞也没什么矛盾。

在学校上学的孩子们，不光有青牛山大队的孩子，还有附近几个大队的孩子。

这也是李成功的先见之明。

他不想村子里的孩子们翻山越岭起早贪黑的去别的大队上学，所以花光了村里的钱，又自己拿出来一些钱，村里人出了一些，才修建了这所青牛山小学。

给孩子们上课，必须具备基础条件，那就是教室安全、明亮，有买材料的钱，有体育设施，比如单杠，双杠，跳绳，操场。

李成功盖这所学校，花了七八百块，才有了如今的学校。

这也是到了学校后，老师们坐在一起闲聊所致。

学校有一个小食堂，每天供外村的学生热饭，以及给老师们做饭。

柳若楠第一次看到老师和学生们的午饭，心里差点没缓过劲儿来。

几名老师还好一些，有二合面馒头，偶尔有窝头甚至米饭，有炒菜，有鸡蛋，但那些孩子们，每天中午要不就是两个土豆，要不就是一个野菜窝头，还有几个女孩，只有一餐盒野菜稀饭，稀饭里煮着几块土豆。

校长和其他四位老师已经以习为常，他们在这儿，最长的已经待了三年了，最少的也一个学期了，天天看，没感觉了。

他们自顾不暇，哪管得了这么多孩子？

可是柳若楠不舒服。

孩子们，就是祖国未来的希望，他们每天学习，饿着肚子怎么学习？

这天晚上下课后，柳若楠和冯蓁蓁找到了李成功。

“叔，学校的孩子吃的实在太差，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不饱可不行，而且，好多孩子，上课的时候，肚子饿的根本不能专心听讲课。”

李成功自然知道这个情况。

“大队也没办法，我们能顾过来的也只有村里的孩子，他们中午回家吃饭，最起码能吃饱一些，外村的，大队哪有那么多粮食，一顿两顿行呢，日久了，就不行了。”

柳若楠也没想让大队出粮食，“叔，我是这样想的，能不能在学校西北角那边盖一个鸡舍，一个小羊圈？养些鸡，给孩子们吃鸡蛋，天冷了，杀了羊，让孩子们喝口热乎的羊肉汤。”

李成功眼神愣了一下，“学校养鸡？养羊？谁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