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不会再看到你。”
萧修德微微拧眉,他问道:“有能让他们一直看到我的好方法吗?”
鱼西沉吟了下,说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在家里准备一间单独的房子每天都给萧教授烧香,最好萧教授自己开始修炼鬼力,等鬼力上涨之后就自然能在阮教授面前显形。
至于其他的方法虽然能暂时看到萧教授,但是会对身体有影响,阮教授都这么大的年纪了,鱼西自然不会让她冒险。
萧修德有些垂头丧气的:“这个意思就是我短期内只能看着景老头和我家香香甜甜蜜蜜?”
鱼西莞尔:“虽然平时不能显形,但是你可以托梦给他们。”
萧修德嘟囔了一句:“景老头都那个年纪了,我就是看他不爽想吓他,也要考虑他能不能承受得住,万一我把他吓死了,还有谁照顾心心?”
鱼西笑而不语,看样子萧教授只是嘴上讨厌景经业,实际上对景经业还算宽容。
几人的关系实在很难说清,鱼西没过多插嘴几人的事,只是拿出两个平安符分别递给阮教授和景经业,温声说道:“有平安符在身上,就算以后萧教授在你们身边,你们也不会被萧教授的鬼力影响到。”
阮教授有些感激地收下,景经业将平安符直接贴身收好,转而对鱼西问道:“鱼先生感觉今天饭菜如何?”
鱼西夸道:“景老先生和萧教授的手艺比我好多了。”
景经业笑了下,夹了道蒜蓉粉丝蒸扇贝放在鱼西碗中:“我在国外住了大半辈子,家里虽然有照顾我起居的保姆,但是总觉得饭菜不合胃口,所以这些年我经常自己动手做饭。”
鱼西停下筷子,对于景经业的身份来说,自然不会平白无故说起这些琐事,后面一定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果不其然,景经业顺着刚刚的话继续说道:“我在国外待了五十年,结识了不少华人,大部分的关系也都不错。”
鱼西认真倾听。
景经业:“人在异国他乡,就会格外怀念故土的一切,尤其是我们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大家都比较怀旧,喜欢收些古玩在家中摆着,我们看着那些瓷器,就仿佛看到故土。”
“所以,我这些年也收购了不少古董,有不少是从拍卖会上买下来的。这些流落在国外的华国古董,我和国外的朋友能买就买,不过因为价值过高不好运输,加上我们当年的身世比较敏感,所以这些古董这些年一直没有运回国内。”
他说到这,含笑看着鱼西,声音温和:“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如今正是天下太平的盛世,经济繁荣,古董轻易不会被损耗,所以古董的价值在节节攀升,我们买下的这些古董价值也和当时完全不同。我们现在年纪大了,一直考虑要怎么安置这些古董,我们是华人,就算在国外待了几十年,也万万不会将古董赠送给外国人。更何况别说是赠送,就算对方愿意高价购买,我们也是不愿的。”
鱼西听到这已经明白了什么。
景经业继续说道:“我们在国外也时刻关注着国内的动向,自然知道国外的那批文物已经被带回国内,所以我们就想着,我们手上的这批文物是不是也该送回家了?”
“鱼先生,这些古董就交给你了,我们手上的那些古董,是不是也能去新建的博物馆安家立业呢?”
安家立业这个词不太合适,带着几分调侃,倒是让几人都笑了起来。
“鱼先生,就拜托你了。”景经业的声音轻柔,但是眼中却带着某种深沉又厚重的情绪,鱼西和他对视着,仿佛从他身上看到几十年前那些动荡不安的时代,也看到在国外的景经业为了买下华国古董而付出的努力,更看出他眼中对于华国发展的欣慰和赞赏。
鱼西放下筷子,语气凝重:“我会将这件事上报。”
“有鱼先生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景经业笑了:“鱼先生,吃菜吃菜,怪我,不该在吃饭时候提到这些事。”
阮教授也给鱼西夹了一块牛腩,她声音温软:“鱼同学,尝尝这道粉条炖牛腩。”
萧修德则有些发怔地看着景经业,他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然后大喝一声:“景老贼,你好无耻!”
“你明明能靠景家的关系上交,非要麻烦鱼同学!”他深吸一口气,“想提前刷鱼同学的好感是吧?”
景经业斜了他一眼:“你这个鬼心思太沉,自己喜欢算计别人,就以为别人都在算计?”
萧修德被气得头晕眼花,他有些无力地坐在餐椅上,口中一直喃喃自语:“还好你当年的脸皮没有这么厚,并且出国了,要不然我真斗不过你。”
景经业的笑很温雅,但却透着几分来自当年那个时代的不甘和无奈:“身份原因,被迫远离。”
他说着,又收敛起所有情绪,淡淡地说了一句:“所以,让我几年又如何?”
……
鱼西在离开的时候又被塞了一堆好东西,等到公司的时候,涂然有些诧异:“鱼哥,你不是去做客吗?没去成?”
他记得鱼西临出门的时候就拎了一堆东西,怎么现在回来东西更多了?
鱼西轻咳一声:“从阮教授家里顺来的。”
涂然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