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既要这个,又要那个,这是幼稚病。
一切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李济民对韩让说了几个工作要点:
首先:要抓好税收,之前黄建西隐匿税收,中饱私囊,一些人只要让他们掏真金白银就不愿意支持跟敌人斗争了。名将岳飞就是死于南方的一些人手里。
其次,要管理好粮仓、煤炭仓。洛阳是向西计划,丝绸之路的起点,大量的货物流转,这是财政的命根子之一。
第三,小心一些细作搞破坏。
第四,不要卷入纷争,好好做事,善待百姓,让百姓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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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飘香酒馆。
在送别弟弟离开之后,韩争又见到了他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美女,范番冰。
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眼神尾上调,韩争都不敢和她对视。
刹那间,脸都有点红了-----一个糙汉子红了脸。
那画面太美,谁都不敢看------只会笑。
李济民和温心就笑他,随从们只能忍住。
“快看,冰冰走过来了,走过来了,再一次走过来了。一定是为了答谢我。”韩争心脏砰砰跳地说道。
连忙喝了好几口胡辣汤,喝得太急,被汤呛到咳嗽。
范番冰直接找了个空位,在韩争旁边坐了下来。
韩争低头不语,一直喝汤,把汤喝完了还在装模作样。
范番冰递了张纸条给李济民,行了个礼,就默默离开。
飞快地越上马车,矫健的身姿,只有内行的人才知道这不是花瓶!
随从拉下窗帘,观察了一下环境,刹那就消失在人海里。
李济民翻开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
李济民露出一股有趣的表情。
温心没有看纸条,而是望着范番冰远远地离去.....
她心里暗道:“韩争是笨的,也是最聪明的。”
李济民带着随从,来到了洛阳大牢外,找到牢头,把许爱马、黄思聪、秦浑提了出来。
英俊的二代许爱马落魄的模样,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平时得罪的人多,作威作福,都在这里还了回来。
二代们有权势,钱财,家庭撑腰,底气十足,趾高气扬,
一旦把他们所依仗的东西剥夺,立马像墙头草,随风摇摆,直到趴在地上。
只不过平时,他们误以为自己是高墙,是风。
黄思聪本来就长得胖乎乎的-----说白了就是丑。
这下穿上不合身的囚衣,显得更为凄惨。
秦浑就更普普通通了,跟别的囚犯没什么两样。
乌漆嘛黑的脸蛋,被剃光的头发,远远望去跟猴子一样。
三个人相顾也是无言,也可能都在盘算着,怎么给旁边另外两位,来两下子,以求立功赎罪。
李济民穿着便服,找了个位置坐下,远远地看着堂内的情况。
堂上坐着的,一个秀气的官员------范番冰女扮男装。
精神萎靡的几位二代,愣是没有发现堂上坐着的是谁。
或者觉得发现也无济于事,不如不作挣扎。
范番冰拍了一下惊堂木,几位二代倒是镇定,没有太多动作,毕竟见得多了。
范番冰用变了的声音道:“洛阳三少,你们,谁先多说点有用的,谁可以宽大处理。”
许爱马看了看左右都没有吱声,抢先答道:“我举报洛阳太守黄建西以旧粮充新粮,卖官鬻爵...."
范番冰道:“这些黄建西都招供了,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
聪明的许爱马道:“黄建西还跟鬼方、密达勾勾搭搭,走私龙门石窟的古董、充当摸金校尉私自盗挖北邙山的古墓。通敌卖国,一些往来信件就藏在永兴街的恒大当铺里”
黄思聪愤怒地朝许爱马身上吐了吐口水,高声道:
“我也有我也有他家的秘密。我举报许爱马的爷爷兵部侍郎许地产,勾结瀛国,往乌鸡、罗刹卖军械。”
秦浑一时语塞,脑袋瓜里嗡嗡的,一直在想两外两家人还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终于蹦出一句:“我要检举黄思聪猥亵鬼方国小姑娘。”
范番冰顿时来了兴趣,看不出这小子玩得挺花的啊,家里当汉奸当到把敌国的娃娃给祸害了。
“管你哪国的,依然是人渣。”
“带下去刑讯一顿,就打命根子。”范番冰对衙役说道。
黄思聪看见衙役过来要抓去拷打命根子,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一旁的秦浑和许爱马忍不住笑了出来。
范番冰道:“很好笑哈。好一个洛阳三少,好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三个都抓下去,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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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困境就是这样,哪怕三人都知道合作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