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田县衙,公明廉威的牌匾下面。
李济民坐在县令的椅子上,看着堂下跪着的一群宵小之辈,拍了一下惊堂木。
“说说,你们在新龙岛的事吧。先招的坦白从宽,不要逼我用刑具,”李济民说道。
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生,率先开口:
“民女戴西婷,本是盐田人,移民到新龙岛后,结识了首恶黄书法。
受到他的蛊惑,一起密谋分离割据新龙岛。
还受到鬼方国田中战手下的资助,邀请我们一大帮青年学子去鬼方学习,旅游,访问。
于是,我精神上就认同他们,一条胡同走到了今天。”戴西婷哭着说道。
李济民当然不会信了她的眼泪,但是从宽的原则,当场宣判了她半年的牢狱。
戴西婷一旁的瘦弱如猴子的,应该就是黄书法。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道:“黄书法,黄姓,江夏堂的?为何悖逆祖宗?投靠鬼方国。”
黄书法死鸭子嘴硬地说道:“什么祖宗,人类祖宗还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呢。
就是不喜欢夏国,鬼方多好,富裕,文明,虽然以前发动过战争,但是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君主非常开明,是文明的国家,人类的灯塔。我们要争取属于新龙岛人的权力”
“这个权那个权,不就是要特权。这个主义那个主义,想的不就是生意。”三皇子怼道。
三皇子眼见此人无法沟通,直接让人给他掌嘴。
黄书法求仁得仁,而且死鸭子嘴硬没有供出别的有用的信息,被判了个枭首示众。
挂在鬼方国商船经过的航线附近。
叹了口气,把审判的位置让给一旁的新县令,交代新县令审判出岛上金银财宝的下落。
走出了衙门。
要正本清源!
这里的一些青年,学习报国无门,生活无望,受到鬼方国的知识蛊惑,引诱,走上歧途。
新龙岛和盐田,最近的地方短短三里不到的海域,退潮后还会露出大片滩涂,但就是一段在江海汇合处,江潮汹涌,浪涛搏击,导致建桥困难。
以工代赈。清除鬼方国的人员,开设夏国的学堂。并建造一座通往新龙岛的桥,并准备在岛上驻军。
夏国江多海多,造桥工匠闻名于列国。
很快,工匠发现盐田的水文情况,非常类似洛阳桥。
李济民根据建桥行家的建议,确定首建时用“筏型基础”以造桥墩,以浮运法架桥梁,并种植牡蛎以固桥基。
资金从哪里来呢,盐田穷乡僻囊支撑不了这么浩大的工程。
“继续审”李济民道。
第一天,审出了新龙岛和盐田港藏了银两5000两。
第二天,再审,新龙岛和盐田港搜出了10000两。
.....
连续审了一个月,新龙岛共计搜出了白银20余万两,还有无数奇珍异宝,粮食。
虽然韩争也是见过50余万两黄金的人,但这穷地方搜出20多万两白银,还是震惊了韩争,惊叹道:
“这是夏国之珠啊。小型的坤城啊。”
“你这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这一大部分是鬼方国留下的,不少从事海盗生意,走私,贩卖违禁品.....”李济民说道。
“这下建造2座桥都够了。留一部分用来改善民生。剩下的拿去分发给兄弟们吧,出生入死,总不能过得比这些海贼还寒碜“李济民继续笑道。
“我大夏国不仅要自己当家做主,还要富裕起来。挺直腰杆。”韩争一只手拿刀,一只手叉腰,挺了一下腰杆说道。
“那是自然,慢慢来吧。
我们没有侵略他国的传统,依靠老百姓的双手,国民要很快赶上烧杀抢夺了几百年的鬼方、瀛国是不现实的。”李济民叹了口气说道。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远处飘来了打石工匠的歌谣:
做人莫学打石匠,天晴下雨山坡上。
抬起眼睛看婆娘,一锤打到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