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
我求求你,看在我今天换了子弹的份上,借我一万块钱,我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乔建国看着他咬牙的模样,心中又有些不忍:“你妹妹得的是什么病?”
赵山河见着有希望,放开伤口,抓住了车窗,“乔总,是肺炎。
医生说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可如果再不输抗生素,我妹妹就会没命的。
我十岁时父母就死了,只有我跟妹妹相依为命,她很聪明,学习也好。
我供了她这么多年,现在眼见她要大学毕业出来了,却得了这个病。
求求你,借我一万块,等我妹妹病好了,我一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
赵山河越说越激动,泪水从他坚毅的脸上流下来,他一把抽出一把刀来,比着自己的小指头。
“乔总,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我把这根小指头给你!
求求你了,我只想救我妹妹,等我病好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乔建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反而是很有同情心的人,特别是对于这种重感情的人。
“赵强之前也说他有一个妹妹,可结果呢,差点让我坐牢。
你要让我相信你也可以,现在就带我去看看你妹妹。”
“乔总,我家就在这附近,你跟我来。”
赵山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抹了一把泪水,转身跑去骑上了一辆自行车。
乔建国开着车跟在后面,一路过了繁华地段,来到一排贫民窟。
两面都是破烂的房子,屋前挂着衣服、蚊账、床单,不时有人伸出头打招呼。
“山鸡哥,你回来了。”
“山鸡哥,赚到钱没有,带小弟赚点呗。”
“山鸡,赵琳的病好一点没有?”
“…”
山鸡高兴地回着,看起来好像挺受街坊邻居们欢迎的。
他像风一般穿过巷子,最后停在了一所最烂的房子前。
应该是三四十年代的产物了,隐约可见斑驳的划痕。
赵山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笑道:“乔总,就是这里了,房子有点破,你不要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