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啊？为何啊？”

空青猝不及防。

她神色惊惧不定，从凤栖那饶有深意的眼神之中，她可不太确定对方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再者，涂山红红其实是去过的？

“眼不见心不烦，我也是后面才想明白的，那个人类或许在红红小姐的心里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形象。”

“这……”

“这就是奇怪之处了啊。”

凤栖凝视着涂山红红的面庞，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要弄清楚涂山红红和那个人类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是，姐姐，那个人类被傲来国的人关押在我们涂山……”

“我还没死呢，涂山什么时候成了他傲来国的后花园了，他想带人过来就带人过来？我可从来都没有应允过这件事情，只是他们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凤栖冷笑道。

空青闻言不敢说话……这若是凤栖的意愿的话，不管看来如何的不理智，他们这些人也只有听从的份。

盘坐在树下的涂山红红似乎陷入了深度冥想之中，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凤栖的眼眸转了转。

“就让我看看吧，当你在意的东西随之破碎的时候，你的内心是否也会变得凌乱不堪，说到底你还是有个人意志在那里的，不是吗？”

这里是涂山，她的地盘。

一个人类而已，杀之还不是如屠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