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赶到的张正望着眼前包裹成一团的飞龙城战场，以及位于包围圈顶端的那个人影，眼中早已满是骇然。

似曾相识的一幕。

当日在飞龙城内发生的一切，似乎又在此处上演了。

“不可能的，人类的体不可能强悍到这种程度，当日那般剑法，不可能再上演第二次，他手中所持为何剑？”

没道理的！

人不可能在不依托法宝的情况下造成使用出那种剑技。

在使用了一次之后，也不可能在短暂的时间内使用出第二次！

这一切对于张正而言太过于超模了，他不是不能理解，而是无法接受，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存在这种人？

然而，事实却告诉了他答案。

凋零的雪花诉说着凄凉的味道，寒霜凝固了天地之间的温度，时空仿佛也就此停滞。

某一时刻，一丝光亮闪烁在灰蒙蒙的天际之间。

李寒拉起了无尽酒壶，仰头痛饮，身上的气力却在节节攀升，已然形成了一团浓浓的白色雾气，雄浑浓厚。

他只身一人。

恍若山海，隔却天地。

朦胧之际，他眸间满是冷冷的笑意。

醉看红尘滚滚处，血染黄沙，风萧萧，雪遥遥。心中所系者，小舟青山。

无人问，平生足。

忽闻栈外琴声起，弦音铮鸣，金戈啸，铁马刀。黑云压南山，无人煮菊。

剑也笑，人亦癫。

“逼我，就是这个下场！”

一剑落，万籁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