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后续事宜。”瞿卿如情绪恢复平静,不容拒绝地说。
“好”夏千恒点了点头道。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Lyon醒了,麻烦你通知我一声,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再见!”安妮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瞿卿如,跟两人道别。
“好的,辛苦您跑一趟,谢谢!”瞿卿如真诚地道谢道。
翌日,巴黎时间凌晨一点,瞿卿如被闹钟叫醒,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调整好呼吸,忐忑地拨通许母的电话。
“喂,卿如,早上好,你们在巴黎玩得开心吗?”姚溪彤这会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冷不丁被电话铃声打断,见是未来儿媳妇的来电,果断接通,亲热地问道。
“阿姨,早上好!请问您和叔叔今天有其他安排吗?如果不忙的话,你们能不能飞一趟巴黎?”瞿卿如握紧拳头,指甲掐着手掌心,试探地问道。
“不忙,你叔叔约了朋友钓鱼,我打算和闺蜜去逛街,怎么突然邀请我们去巴黎呀?”姚溪彤没有多想,乐呵呵地说。
“阿姨,昂之昨天中午受了点伤,因为就医即时,手术很成功,我们现在在医院。”为了不让许母担心,瞿卿如故意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受伤?怎么回事?”姚溪彤收起笑容,严肃地问。
“阿姨,您别着急,昂之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让夏特助帮您和叔叔订了今天中午的机票,昂之受伤的细节咱们见面之后再详说。”瞿卿如强装镇定地说。
“好,我这就告诉你叔叔。”姚溪彤拿着手机跑下楼,准确捕获许父的位置,不忘安慰瞿卿如:“好孩子,辛苦你了,既然昂之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们晚上见!”
“好,阿姨再见!”瞿卿如挂掉电话,无力地瘫在床上,自责感再次袭来。
一觉到天亮,因为放肆大哭了一场的缘故,瞿卿如的双眼肿成电灯泡。
“咚咚咚~”
“瞿小姐,你醒了吗?我带了早餐,要不要吃点?”夏千恒敲了敲门,询问道。
“醒了,马上就来。”瞿卿如掀开被子下床,快速洗脸刷牙,换好衣服,推门出来,夏千恒正坐在沙发上回消息。
“先生和太太两个小时前已经登机了,晚上九点落地巴黎。”夏千恒放下手机,起身走向餐桌,拉开椅子坐在瞿卿如对面,轻声道。
“嗯,到时候麻烦你亲自去机场接叔叔阿姨来医院,我已经把许总的情况告诉他们了。”瞿卿如喝了口牛奶,淡然地说。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警察已经锁定了凶手的身份并将其缉拿归案。”
“你听说过安德鲁这个人吗?他曾经也是建筑设计师。”夏千恒卖关子道。
“去年他是不是上过一次推特热搜?我依稀记得好像是因为他和国会议员的太太偷情被抓。”瞿卿如想起了这茬,不冷不热地说。
“对,就是他,因为丑闻,被他戴绿帽子的议员否决了他的事务所的竞标,导致他失去了新国会大楼的设计资格,从此名声扫地,事业也一落千丈。”夏千恒补充道。
“可是我并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啊,他为什么要.........”瞿卿如不解地问。
“他的目标不是你,而是安妮。”夏千恒接话道。
“安妮?”
“我明白了,因为安妮的事务所赢得了最终的竞标资格,安德鲁出于报复,想要置她于死地,这人心眼也太小了。”瞿卿如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想通其中的利害关系。
“安德鲁之所以选择昨天动手,是因为安妮在此之前一直处于闭关状态,他找不到动手的机会,而安妮受邀参加WAF圈内无人不知,所以,他精心策划了昨天的枪杀,可惜你和许总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许总为你挡枪的同时,也间接救了安妮一命。”夏千恒分析道。
“还好他枪法不准,胆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瞿卿如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