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这应该是第一次跟百里睿见面，只是那恨意太过真切，让他觉得，今晚他有非常有必要再去翻一翻左丞相府的院墙。

如果说是在走，还不如说是在逃，直到感觉不到身后的视线，苏灵芸才停了下来：“半琴，帮我擦擦。”声音之中是难掩的颤抖。

“啊。”半琴以为不过是沾到了泥土所以让她给擦干净，可当看到苏灵芸摊在面前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饶是一向镇定的半琴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嘘。”苏灵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颤抖着的双手送到半琴面前：“半琴，今日的事不管是谁，你都不可透露半句，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半琴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她不知道苏灵芸前世的种种，可她依然能感受到刚才苏灵芸身上的那种恨：“半琴知晓，可是小姐，你再怎么也不能折腾自个儿啊，你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

苏灵芸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点点印记，喃喃的道：“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