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炸串摊从未出现过。
“咦,炸串摊呢?我记得是这个位置的啊!”陈诗雨在原来放摊子的位置上转了几圈,感到难以置信。
夏晖也答不上来,他已经有段日子没来过炸串摊了,脑中努力回忆上一次见到这个摊子是在什么时候。
“你们是来找钱家的炸串摊的吗?”旁边一位流动的菜贩子大妈问道。
“是啊,阿姨,您知道摊子去哪儿了吗?”夏晖问道。
“说是搞什么卫生文明城市大检查,不让摆了。”贩菜阿姨道。
“啊,那什么时候检查结束啊?”陈诗雨关切的问道。
“听说结束了也不让他们回来了,油烟太大,地上搞的乌七八糟,交通也给堵了,好多人投诉的。”贩菜阿姨将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说了来,“我听他们居委会的人说,好像早点摊也不让摆了,说是占着人行道了!噢对,还有,还有!听说他家住的那个车棚是个违建,也快要拆了!作孽哦,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下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一家大小可怎么过活哦!”
“什么!”夏晖与陈诗雨异口同声的表示惊讶,再向贩菜阿姨道过谢后,俩人急忙奔向居委会,想要一看究竟。
果然,钱宏远家的一居室已大门紧锁,窗户上也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浮灰。
“不好!明天得赶紧报告老师!”陈诗雨道。
“不行不行,你忘啦,咱俩今天课上罚站的事还没挨批呢,你还主动送上门,要不是今天胡老师不在,咱俩都得留堂罚抄书。”夏晖制止了陈诗雨冒失的行为。
“那怎么办!”陈诗雨嘟囔着,“都怪你,上周我就说,放学过来吃炸串,你说家里有事下周去。这下可好,不用去了,想吃以后都吃不着了!”
“上周钱宏远不也还没出事吗,谁能想到呢!”夏晖虽是极力辩解,却也自觉懊悔。
可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人没有前后眼,永远存在着意想不到与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