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与鬼神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噩梦小区内的对外通道走去。

和来时不同，许知言走的快，手里的提灯被他手欠一圈圈甩着，白色毛茸茸的尾巴在衣服下面一抖一抖，显示出了他的好心情。

鬼神则还是原先的速度，只不过祂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没许知言屁股后面的尾巴上挪开。

一想到一会儿回去，这个尾巴就要被规则消除，祂就有些遗憾。

虽然是寄生物，但手感真的很好。

许知言嘟嘟囔囔和系统聊了一会儿，忽然回过头询问道。

“系统的愿望是科技树的AI是个温柔系统，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满脑子都是尾巴的鬼神听到，下意识回答了出来。

“捏一下尾巴。”

“什么？”

许知言一愣，整个人傻在原地，眉头促成一团，仿佛不认识身后的甲方一样。

“……”

鬼神说完才意识到不妙。

祂也跟着停下了下来，思考着要怎么回答才好。

咳…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