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收了化身,引两个乌章族长,回到了鳄龙族队列一方。
“尔等论罪原本当杀!速将为何侵犯我暗河之事的来龙去脉给我族太族长禀报清楚,不得有任何隐瞒!否则!哼~哼~!”他面向二章大声恐吓道。
二章早已被守的神勇完全征服!听闻俱惊!各撩起六只腕足,结拜式上下摇动,冲着封叩拜:“见过鳄龙族太族长大人!”
之后又冲着其他鳄龙鞠躬连拜。
但当那两双提溜乱转的章目扫见了鳄龙锦,即刻眼花雀乱大过惊愕,却挣得更大几近溜圆。
更是张大了嘴,却是连呼吸都不会了!
少成若性,习惯之为常。二章邪淫的腕足似魔怔了一般,又似是本能反应一样,竟然伸向那只独生七角五尾连摆全身光亮犹如锦缎的雌鳄龙,颤颤悠悠就摸了过去!
可那只全身闪着银光的雌鳄龙依旧随着水流,轻轻摆动着俏皮的七角,自由随意却又极有韵律的舞动着五条大尾巴,没有其他动作!
其他鳄龙却都怒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动!
长老们是因为太族长有令:“不得杀戮!不可发声!一切行动全部听号令!违令者杀无赦!”
而封、钧、婕、汐、锦、守却是更因为没得到老元达的指令,不敢动!
可他们肚皮里的心声却是乱地一塌糊涂!
“主人,请允许我杀了这两只该死的乌章!”钧急切地传音道;
“不!不!不要呀!”婕焦急不安的心声传来。
“主人!主人,快下令吧!”这却汐的传音;
“好恶心呀!肮脏的爪子若敢碰我,必死无疑!主人请允许我,呀!呀呀!嘤嘤嘤。”锦传来失声惊叫的心语。
另外还有几个长老内心深处的声音:
“我都不敢伸手,真是活腻了!”;
“钧你就这么看着呀?!”;
“不能便宜这两只畜生呀!干什么呢一个个的!”;
“这只小鳄龙生的真是迷死个人!”;
“钧也这么怕怕怕太族长么?!”
“钧这闺女生养得可真好,哎呀谗死我了!怎么才能搞到手?先弄死钧!嗯,顺便再把他那两个媳妇,哼哼~”这却是大长老荒的心思。
“大人,动手吧!让我来,我要撕碎了他们!”封也已急不可耐。
“主公,请准许我抽他们的筋,剥他们的皮!”守已怒不可遏。
这些心声和心思几乎都是同时同步传递或者发散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老元达顾不得回应众人,轻轻冷哼了一声。同时传心语与锦道:“丫头,快跑!速速闪开,布八卦混元结界!”
与此同时,众人就见那伸向如锦缎雌鳄龙的六对乌章腕足,像是被什么锋利无比的东西齐齐斩断!
快到那两只乌章竟似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竟自往前挪动身子,用仅剩一半的腕足继续往前摸索!
只见那只雌鳄龙不再迟疑,身姿敏捷极速避开了魔爪,不时挥动四臂五爪舞动着五只大尾巴在水面上下似是畅游往返,轻轻巧巧锦光闪闪甚是好看。
锦向来深闺简出少有抛头露面。
而那一众雄性鳄龙长老哪里见识过如此这般天生丽质娇艳欲滴锦光无瑕的雌鳄龙!当下皆是魂不守舍精神恍惚直流哈喇。
却被两只乌章的哀嚎声和一声声腕足的抽打音惊醒。那惨叫声把他们的魂给叫了回来。
雄性鳄龙长老,各自慌忙拿爪子抹口,赶紧把头掰了回来。
封竟也悄悄吞咽了口水。
就见此刻两只乌章正各自用完好的腕足和三对断腕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脸!
直打得断腕更烂,血呼里拉,脸面同样也似塌陷血肉模糊。
只有已会化形为人的鳄龙才能看得懂——二乌章那脸上的痕迹,那分明就是人类的大手印子扇得!
这二章平时也是作恶多端,更是色胆包天都不知欺负过多少良家妇孺,今日才得此报应!所有鳄龙却都松了一口气,暗叫打的好!
打了好久。或者应该说两位乌章族长自残了好久。
直到最后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习惯成习性,恶习难抑必遭报应!
不论族长或王侯,习性骄奢淫逸,一旦控制不住自己,某时某刻骄横奢侈荒淫放荡这四种恶习必然由量变引发质变。
万恶淫为首!一旦成极致欲望邪淫发作犹如魔怔、似是失心疯!
两头乌章怪兽即是如此这般。
但凡深陷极致,就容易迷失真我,甚至智商灵识皆尽被被缚!如不得惊醒,不知悔改,不做约束,因此丧命亦不为奇。
话说回来。
这乌章族的自愈能力还真是超凡,那两只乌章族长晕死过去没多久竟自慢慢转醒,他们用断腕摸了摸脑袋,哪哪都疼痛苦呻吟龇牙咧嘴!
终究都是活了数千年的精怪,再说了太蠢那也定是当不了长命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