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的堵住一切多余的言语。
此时此刻,他只想满满地,完整的,尽数将她折骨入腹!
刘玲脸红的无地自容,饶是三世的灵魂再强大,也娇羞的无法言语。
天知道,张严在不在外面,天知道沈叔和郑叔在不在外面!
他怎么可能连这最后五天都……都不能等!
“唔……”
她越是抗议,叶霄掠夺的就越是狂野,辰时末的阳光,细细碎碎的从窗外透了进来,梧桐树上的喜雀“喳喳”的叫个不停。
仿佛在哪唱着,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时,热如火!泥一块,水半碗,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再齐齐打破,泥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让泥中有你,也让泥中有我,生生同衾,死死同椁。
今辰风月知谁共,声咽琵琶槽上凤。
人生无物比多情,江水不深山不重。
……
未时。
红晕还未全褪的刘玲咬着下唇,坐在喜福楼天字房。
郑时领着钱伟超进来时,她还能感觉到,坐在隔壁地字房的叶霄,好像能穿墙而视,目光一直停放在她身上,害得她小腹贴烫,头皮发麻,更有些腿软。
“钱大公子里面请,这位便是我家夫人。”
刘玲清咳了一声,撑着桌子委身一福,同时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地字房的墙角,再将目光放在钱伟超身上。
只见他穿的十分低调,藕素色的锦纹长衫,无半点佩饰,头上戴的也不是赤金发箍,而是如文人学子那般,戴了顶黑纱帽冠,至于五官,一如她三世记忆中的样子,儒雅的眉目之间,透亮的是商人的精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