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沅和郑时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何来辛苦之言,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两人一字不差的说完,脸上均有异色,但也只停顿了半秒,便捧腹舒心的大笑。
沈沅是看着玲子长大的,玲子心性良善,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今日不同往日,玲子的身份已水涨船高,但在她的身上和眼里,都没有半点拿俏,光是这份尊重和情义,他心中就如同流过暖洋。
郑时和刘玲相处不久,但也摸清了刘玲的性情,想他四十有余,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
但能让他如此舒心舒胃,又满心敬佩的,也就只是叶霄和刘玲,想他一生,不求名,不求利,但求个尊敬,在刘玲和叶霄这里,他得到了!
尤其让他感动的是,叶霄和刘玲眼中,对人都无贵溅之分!
为此,他郑时这辈子,那怕就是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
像他活着,那就是图个知己,图个好东家啊。
“夫人咱们里面说吧。”郑时喜笑颜开的侧身。
而沈沅很有默契去接张严的手,将刘玲放在马车里的东西拿了下来。
《致远斋》开张已有半个多月,本来只负责侍墨的天韵,此时,也颇有主事之风,正坐在研墨桌前,登记所有童生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