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立上。
深吸了口气,再度想让自己心静下来,准备在一口椭圆的泥胚上,画二月二那天看到的烟霞山全貌时,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经意的扫过那本《奴夫十水术》。
“不看!我又不想以男人为天。”刘玲懊恼的索性将书再丢远一点。
可杂念一起,那是那么容易就静得下来的,害得她握着笔构思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没达到空明状态,无奈下,只好放下笔,将那书又拣了回来。
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上面写着:所谓的奴夫十水术,指的就是汤水、泪水、醒水、补水、飞水、落水、抽水、制水、覆水、掠水。
十水主张无为而治,针对不一样的男人,采取不一样的策略。
刘玲无语凝咽的抚额:“不看,吴叔叔给我看这个,不是更让我被叶霄牵着鼻子走么,今晚不在小阁楼睡了,还是回清波巷去。”
“叭嗒”刘玲合上书,索性抬笔给大哥写回信。
可握着笔,她又不知道要写什么,万般无奈下,她刚写了个开头,就听到袁海宁在屋外敲门:“夫人,夫人,你在里面吗?”
呃……
不是刚叫妙涵送了面给他么,这是,又不满意她没亲自己去吗?
刘玲连忙收了笔,将写了个开头的信,锁进抽屉,转身去开门,一打暗扣的拉索,抬眼就看到叶霄站在面前,如高山压顶一样,闪着他深邃无垠的星眸,下一秒,他锐利的目光,便定在她被若水抓伤的脖颈上。
“妇人之仁。”叶霄瞳仁一缩,在她脖颈上一扫而过后,冰冷冷的吐出四个字,转身便面无表情的走了。
刘玲嘴角抽了抽,看向还站在哪的袁海宁,眨了眨眼:“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