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谢岚，犹豫了一下，举起手，道：“我能保证，今日你所说的话，绝不会被泄露半点，但是你说的那个东西，我只能尽力而为。”

那东西在观山道人那里，他自己都取不到，何况她们？

谢岚抬起眼，看着他，随意地举起手发了个誓。

见浅离和谢岚都做出了承诺，莫宪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他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满目凄凉地缓缓道：“这一次，若不是狗皇帝下令威胁，我盐山怎么会冒着风险研究长生丹药，致使疫病外泄？民不聊生？”

“长生丹药？”浅离意外地问道。

莫宪点了点头，道：“没错，因为数十年前的那场交易，我们对皇帝的胁迫无从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为他研究丹药，最后在试药时出现意外……”

他说到这里，缄默不语，但浅离已经听的很明白，这一次的瘟疫就是因为研制丹药而起。

“那引生殿又是怎么回事？”浅离继续问道。

莫宪闻言，皱眉道：“谁知道他们从哪里听到了消息，跑来横插了一脚，妄图在我们这里趁火打劫。”

他脸上恨恨道：“引生殿贪心不足，明明当年他们就已经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竟然还想要从我们这里捞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