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浅薄的一层。也是最容易动摇的一层。但是，让他们潜移默化的敬我，怕我，信我之后，他们就不会生出背叛之心。’赑屃灵智早就开了，但对于人族这么复杂的种族，却一直都没有看懂。

对它来说，只用听从宁清颜的话就对了。

千年前的记忆，也告诉它宁清颜从未判断错过。

‘赑屃，还有多久我们才能到玄界？’宁清颜问。

赑屃回答：‘大概，还需几日便到了。’几日啊……

宁清颜深吸了口气，神情里多了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