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金鱼,把它这个鱼缸换到了家养的鱼缸里,然后开始感慨它会不会难过自己每天被困在鱼缸里。
其实不会,因为它本来之前也没有见过更加辽阔的鱼塘。
时柔就是那只金鱼,没有见过真正的父爱是什么,所以被无视被抛弃,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也想要离开来结束今天这一场闹剧。
没成想孟驰在一旁冷着声开口了,“你不能走。”
时柔的脸上学着孟驰拥有一模一样的冷漠神情,“凭什么?我已经跟孟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我也没有跟你计较关于你怎么和时国豪商量拿我做交易这件事情。”
时柔顿了顿,瘦弱身体的紧绷,“所以你也差不多行了,你的身边又不是不缺张开腿任你摆布的金丝雀,不用死磕我一个。”
孟驰的隐怒几乎压不住了,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他站起身三步并做两步迈到时柔的面前。
看到他的步步逼近,时柔又将视线落在旁的一处,明明是害怕的,毕竟这些诛心之话不仅伤人还伤己。
他气的想笑,却又忍不住将目光落在时柔的唇瓣上。
小姑娘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坏了。
孟驰忍不住心软,“如果我非要死磕呢?”
时柔不解抬头。
孟驰又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松了语气,唇畔勾起笑容让人琢磨不透。
“先带柔柔看个东西,今天我还专门找人试了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