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好像都可以,就算要分走他心口的一亩三分地。
那也可以。
可是都没有,眼前的女人冷静得跟往日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前面那个路口,放她下车。”
孟驰低声吩咐。
司机连忙应道:“好。”
时柔没有任何留恋地下车了,就像一只必要坠落崖底,然后在中途展翅飞起的幼鹰。
她忽略了身后男人冷峻的侧脸,往日觉得有多刻骨铭心,多心生欢喜,现在就有多想要逃离。
其实她很早就知道,一切充满诱惑和美丽事物的背后都是让人恐怕再难爬起来的深渊,是引人下坠的诅咒。
随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人很快消失在人流里。
车却没有继续行驶,孟驰也迟迟没有收回视线。
他轻哼一声,忍不住猜想到底什么事让她离开。
手里却拨通了电话,他觉得麻烦的事情,就该用最利落的招来解决。
“小林,重新理合同,把协议的时间改成三年,再打电话叫她来签,顺便把一旦违约的违约金告诉她,按最大赔付的金额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