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时柔。
时柔只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横着深渠,只得步步后退。
在她贴上了墙已经退无可退的时候,男人伸手将她细小的手腕用力地扣住了。
时柔甚至感觉到了手腕被勒得生疼,最后忍不住轻掰了一下,小声道:“疼...”
“疼?”
孟驰重复了时柔的话,从嘴里吐出一个单音节。
他想要是搁在以前任何一个契约情人的身上,他早就想将协议一把撕碎,而且还会用尽手段让那个给自己经历这样荒唐画面的女人这辈子都受尽折磨。
可他也是最庸俗的商人,哪怕这么多天,这么久,他对时柔的新鲜感丝毫未减,所以也没有理由放弃自己心爱的物品。
孟驰将时柔困在了墙和他的胸膛中间,看着时柔的脸上浮现困兽一样的神情。
他的语气近乎透骨的冷,“要卖就卖的彻底点,在这里卖,值几个钱。”
时柔愕然孟驰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是她也清楚地看到了男人搁在她耳侧的大手攒成了拳头。
她不解,含糊问道:“什么意思?”
下一刻,孟驰直接拽着她的手从皇冠会所的七楼坐电梯而下。
接着被塞进了停在楼下的男人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