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向住持讨要,怕是直接拒绝的。
所以唯有智取了。
温思窈眸光流转,勾了勾嘴角。
“小姐,我们真的要这样做?”
温思窈看着一脸局促不安的春晚,揶揄道:“我何曾跟你说过这样的玩话?你且去那门口处候着,若是见人来,立马告诉我。”
春晚跺了跺脚,她没想到一向恪守规矩的小姐居然会做出偷折红梅的举动。
“小姐,我们就不能跟住持说一声吗?”
温思窈看着一脸祈求的春晚,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挑眉道:“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春晚语塞,确实不大可能。
看着一树的红梅,开的正盛,却无任何折枝,想必是庵里看管严厉的缘故。若非如此,怕是早被香客撸成了秃头。
看春晚的样子,温思窈笑着道:“快去吧,免得误了时辰,惹母亲恼了。”
“是,小姐。”春晚一听夫人要怪罪,赶紧离开。
走到半路,不放心折回道,“小姐,你可注意安全。要不奴婢来吧,这样要是被人发现了,只怪奴婢便是。”
“不用,母亲指定是我,你去不合适。”
春晚原本想说旁人又不知道,可见小姐执意如此,也无法,只能走开。
见春晚消失在拐角处,温思窈敛了心神,把脱下的手套放在地上,伸出了手。
“住手!”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吓了温思窈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