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之洲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歇力为自己周旋说好话,力求把那一天的事给圆过去,那一页揭过去后,他才能好好谈小雨与纪桓的婚事啊!
可他越想把这一页揭过去,纪家的人却越是不如他的愿。
纪大宝抬起眼皮看一眼嬉皮笑脸的他,“误伤?我看不像吧?我弟弟从小习武,用力极有分寸,怎么样是给人一个小教训,怎么样是真打,他分得清楚得很呢!竹总这手,是断了吧?我弟弟能把人手摔断,说明这人该摔该打该死!”
竹之洲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逼到这份上,说不气是假的。
可他气有屁用?!
他现在,还指望从纪家多多捞些好处呢。
这眼前亏,暂且咬咬牙忍了吧!
如此想着竹之洲,一咬牙,站起来对着纪大宝弯了弯身,“纪大公子,是我竹之洲老糊涂了,是我该打是我该死,整件事纪小公子一点错都没有。”
纪大宝冷眼看他,冷笑一声问,“呵,我倒是想听听,竹总该打在哪,该死在哪?纪桓是我弟弟,我总得问清个缘由,不然,别人会说我包庇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