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但赵黔暂时还不知道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他又把纸条叠好,放回到八音盒的底板里。八音盒又恢复了之前的白色,小姑娘的样子也变回去了。
没有窗户和时钟,赵黔并不知道现在的时间,也还没找到解开链条的方法。
“砰砰砰!”
铁门再一次响起,这次敲的明显没有上次用力,也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16号,用餐时间到了。”
这次是一个男声,听起来很年轻。
赵黔缓缓地从懒人沙发里站起,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动,铁门被人打开。一个青年向赵黔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
青年在钥匙串里找到了一个形状奇特的东西,往赵黔床头的孔里一插,连在床头另一端的锁链就打开了。
手上这一端青年没有给他打开,而是牵着铁链另一端,拉着赵黔往外走。
跟牵狗一样,好没自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赵黔乖巧地跟在青年身后,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这座精神病院。
这一层都是那种铁门,他的屋子在走廊左手边第二个,倒是离楼梯很近,正对面是一间空屋子,靠楼梯最近的两个屋子连小口都没有,完完全全地被封闭。
里面什么样暂时不知道,他还没去过。
青年牵着他下楼梯,他住的楼层是二楼。
一楼是一个大平层,有很多个打饭的窗口,剩下的都是餐桌和餐椅。
青年牵着赵黔一路向前走,走到大平层最边上,推开了一个小门。
门后只有三四个穿着病服的人坐在餐桌周围,他们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和赵黔一样的铁链,其中一个脖子上还有。
见他们出现,一个身穿厨师服的人走了出来。
挺巧,这人赵黔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