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给萧柒擦脸擦手。
又换了一条毛巾给他擦脚。
最后把自己拾掇干净了,又出来坐在床边上捏着人的手,眼都不眨地看着他。
捏他的尾戒,另一只手去捏他左耳上的耳钉。
他很早就觉得奇怪了,军训是不允许戴任何首饰的,但是那么多人包括教官都好像没看到萧柒身上的这么多首饰一样,好像只有他能看见。
他不动声色,默默观察。
觉得萧柒的身上藏了太多的谜团,例如萧柒其实不差钱,只是花钱不大手大脚而已,但还是喜欢空闲的时候去找点兼职做。
例如萧柒明明从小到大除了读书就是在辗转挣钱,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像个真正的军人一样。
就连他自己,也是从小训练才有这么好的身体素质。
到处都透露出不科学。
或许宿舍的另外两个人只会感叹萧柒日子过得苦,劲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但气质这种东西,是需要沉淀的,不是沈应知瞧不起底层人士,而是底层环境,确实真的很难养出这样一个人。
或许萧柒天生如此,但保持下来也难如登天。
他不清楚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能在摸爬滚打中保持那一身如暖玉般的气息。
走到他的身边,让他发现这样一块宝玉,去探索,去雕琢。
去将这块玉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他的手指从耳垂上挪到了萧柒的唇瓣上,软软的,温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