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做到像其他儿子对母亲那样的亲近,也许他生性对情感的接受程度就慢热。
陆怀慎和李婶僵持在厨房门口,李婶把求助的目光头像先生,陆怀慎也不安的看着他,薄染倚在他怀里,偷偷从背后捏了他一把,裴锦年这才开口:“李婶,你做你的,她要帮就帮吧。”
李婶得了命令,不再多说,回头进厨房淘米了,陆怀慎卷起袖子,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等两人都进了厨房,薄染推了一把裴锦年:“你怎么那样说话,那是你妈啊。”
“我怎么说话了?”裴锦年挑眉反问。
唉,让这个毒舌男人去学会考虑别人的心情,大概很难吧。
她拉住裴锦年的手:“锦年,我最遗憾的就是,我的出生带来了我母亲的死亡。对她来说,我应该是一个厄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被叶立冬糟蹋的事,但她却没有不要我,为了把我健康的生下来,连抗抑郁的药也没吃,我想,这就是母爱的伟大。”
她顿了顿,看向厨房里忙碌的陆怀慎的背影:“陆姨当初也不是主观的不想要你,何况她找了你这么多年,不管现在的你是贫穷富贵,相信她都一样会对你这么好的。”
裴锦年垂着额,手心摩挲着她的手背,许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