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汗湿的肩头。
薄染却是腿也疼,手也酸,真干了一场也没这么累。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起床,拿来毛巾细细的帮她擦干净小腹和掌心。
搂着她问:“还要去洗个澡吗?”
薄染闭着眼:“不要……累死了。”
“那我抱你睡一会。”他继续躺下,用一拉,就把薄染圈进怀里,大手仍然不规矩的罩在她胸口,眯着眼睛低哑着声音凑过来:“六七个月的时候会大一个罩杯吗?”
问完,还张开五指,用手比了比。
薄染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本来就红,报复似的推了他一把:“男人叫X床还叫得那么浪,丢人。”
他却不以为耻,厚脸皮的继续贴上来:“我的裴太太,那是你的功劳,你应该感到自豪。”
和他比脸皮,薄染只能甘拜下风。
顿时气闷的背过身去。
薄被底下,两人都身无寸缕,肌肤摩挲着,像是一体似的,无比自然舒适。
窗外夜色太好,两个人都睡不着,很有默契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段时间彼此在国内和美国发生的事。
“陶子姐还好吗?”
“嗯,她生了,生了个男孩,七斤六两。”
“真的?”薄染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顺产还是剖腹产,有没有受罪?现在月子好吗?”
薄染一兴奋起来就忍不住喋喋不休,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电话打回江城。